“小美保情况怎样?”
“给她服药之后,看起来好点。应该没那快就起作用吧。”
“服药,自己也就放心吧。那就是安慰效果。”诚哉喝口茶,情不自禁长叹声,“没想到茶如此美妙。”
“感谢你们二位。”荣美子鞠躬。
“哪里,对菜菜
她接着说:“你说过,只要继续活着,不知什时候就会打开条活路。相信这句话。”
“菜菜美小姐……”
“这句话,还可以相信吗?”她投来真挚眼神。
“嗯,当然能相信。”诚哉点点头。
旁边传来动静。两人看,是荣美子站在那里。她拿着暖水瓶。
是这样啊。”
“在看来,那简直是胡来。到早上,如果发现山西先生不见,大家定到处找。在这过程中,不知会发生什意外,结果就是更添麻烦。像他那把年纪,脑子也转不过来。”
菜菜美沉默。即使能理解诚哉话,她也不能同意他责备得病老人。
“可是见到山西先生要这样做,弟弟被感动。夜里他就直奔街上。不光是他,明日香也跟去。他们完全不考虑路上自己可能会发病。结果药是找到,但病倒个。发病人说请丢下她,但另方做不出来,鲁莽地背着病人出发。果不其然山穷水尽,而救他们竟是病没全好就鲁莽外出、最早病人。”诚哉摇着头,“全都让人没辙,全都是不能理解行为。个个都冲动行事,只能说是失去理智。”
“觉得不是理智问题。这就是人吧。”菜菜美怯怯地低下头,“对不起,说得太随意……”
“……打扰你们?”
“哪里话。那是什?”
“白天泡茶。来点?”
诚哉和菜菜美对视下,诚哉对荣美子说:“好。”
荣美子打开瓶盖,往纸杯里倒茶。日本茶香气四溢。
“不,正是你说那样,这就是人。迄今自己直考虑以生存为最优先。怎做,大家才能活下来。或者说,如果不能全都活下来,怎样才能牺牲最小。只有这样念头。可是所谓活着,并不只是维系生命。无论在什状况下,都必须考虑各自人生。”
“人生……”
“对,是人生。为让大家度过不后悔人生,就不能无视各自价值观和尊严。即便想法不合理,只要是对那人人生很重要,别人就不该说三道四。”诚哉从蜡烛上挪开视线,靠在沙发上。天花板上影子在晃动。
“不认为你做法错。现在,生存下来毕竟是大事情。可不想在这种地方结人生。”
这是平时没有、坚定口吻。诚哉注视着菜菜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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