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“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,现在找不到了。可能是弄丢了。”
“如果是弄丢了,找一个替代的东西吧。”诚哉说道。
病得最重的是山西。他的脸痛苦地歪着,干裂的嘴唇间发出低吟,不时咳嗽。每次咳嗽,他就痉挛似的晃动身体。
菜菜美坐在不远处。她戴着口罩,大概是为了预防。
“还烧?”
“这事就别再提了。像久我先生说的那样,我们对此无能为力。”户田烦躁地断言。
诚哉走了一圈,查看病人的情况。小峰蒙着毯子睡着了。他几乎没吃午饭,说是想吐。为防止脱水,让他喝足了水。
荣美子坐在美保身旁,擦拭美保额头上的汗。
“怎么样?”诚哉问道。
“温度降不下来,呼吸也很艰难……很想帮她一下。”
火的太一露出兴味索然的表情。“又是,bao风雨。”
“不妙啊。”户田回过头说道,“且不说那个黑社会,另外两个人令人担心呢。不是说笑,天黑前不回来可就麻烦了。怎么办?”
“只能等待,出去找人不在讨论范围之内。不论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,我们都爱莫能助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……你不担心弟弟的安全吗?”
“我当然担心。不但我弟弟,还有明日香和文身男子。但现在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她神色黯淡地摇摇头。“一直不见下降。虽然有强行退烧的药,但服用后会怎样不能保证。”
“还是需要达菲吧?”
“即使有达菲,也得在今晚之内服用,否则不能指望有效。不在发病四十八小时内服用就没有什么意义。我觉得小峰先生有体力,应该没问题,但山西先生和小美保令人担心。尤其是山西先生,即使救回一条命,也可能留下后遗症。”
诚哉默默地轻轻摇头,走开了。
“久我先生。”菜菜美叫他。诚哉停下回过头,菜菜美很认真地继续说道:“我不想再干了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心情。你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。你一直在忙,千万别硬撑。”
“谢谢。但这样最踏实。”
诚哉只能点头。作为母亲,她这样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这孩子,把哨子弄哪里去了?”荣美子嘀咕道。
“哨子?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……”户田抱起胳膊,不安地仰望天空。
锅里的水开了。荣美子放入鲣鱼干,汤的香气一下子飘溢出来。
“好香!”太一一副陶醉的样子。
到了下午,天空急速暗淡下来。不久开始有雨滴落,很快就下起来了。风也很大,好不容易砌成的灶台似乎就要浸水。诚哉在太一等人帮忙下,用乙烯树脂薄膜把灶台盖了起来。
“真的麻烦了。这样冬树他们就回不来了啊。”太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