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束吗?”诚哉问道。
“把针扎进去,之后就交给山西先生。走出房间时候,他还没有注射。”
“哦。”诚哉叹口气。
冬树脑海里出现山西手持注射器身影。眼看扎进妻子身体针和要夺去她生命药,他究竟在想什?可能会回顾共同走过漫长人生吧;也可能向妻子道歉,因为没能
“不好意思,”山西看着诚哉,“可以就们两个人在这里吗?不想让人看见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老人露出笑容,“没想过要起死。这点不用担心。”
诚哉轻轻点头。“明白。可能这样更好。好吧,大家到隔壁教室去。”
冬树等人留下山西和菜菜美,转移到隔壁教室。好几个人在被震乱椅子上坐下。冬树和诚哉仍旧站着。
冬树咬紧嘴唇。他祈求春子能奇迹般地醒过来,但春子只是安静地沉睡。
“要说,在这里每个人,都没有责备你没举手。”诚哉说道,“谁也不愿意决定这样事情。如果要代表大家说点什,那就是大家都期待着你。希望你不是举手,而是拿出个代替方案。大家是因为自己想不出办法,才作出苦涩决定举起手。就算是,也不愿意这样。也期待着你,虽然这话很无奈。”
听着诚哉颤抖声音,冬树抬起头。他看向哥哥脸,心中怔。哥哥眼睛通红,泪水盈眶。
冬树又看看周围,其他人也在流泪,边哭泣边举着手。
冬树意识到自己道德观太浅薄,被局限于“要做好事”思维中。可其他人不同。大家从心底因与山西春子告别而悲伤,并因必须选择这条路而绝望。
“那种药还有吗?”户田小声嘀咕道,“是叫琥珀胆碱吧,应该还有。”
“怎这说?”小峰问道。
“你瞧,今后还会有这种事情。现在这种状况,不能说不会出现伤员或病人吧?当明白不治疗就没救时,觉得还会得出这次结论。”户田寻求意见似望向诚哉。
注视着窗外诚哉摇摇头。“得出何种结论,应该到时再去讨论。在这之前,们要尽最大努力,不让伤员和病人出现。”
“那倒是……”户田说着沉默下来,因为菜菜美进来。
自己只是不想受伤而已——冬树不得不承认这点。
他缓缓举起手。众人抽泣声更大。
“决定。请放下手。”诚哉话像是挤出来,但清晰无误。他做个深呼吸,看着山西,说道:“那,怎办呢?”
“哦。”山西点点头,向菜菜美微微低头致意。“可以麻烦你实施刚才说过程吗?”
“明白。”菜菜美小声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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