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楼屋顶大小应该够举办小型活动,但近期看来没有安排,只有几把椅子围成圈。
女孩指向远处。屋顶栏杆前倒着名女子。
冬树冲过去查看情况。女子穿着很薄毛线开衫,趴在地上,齐肩头发披散在脸上。冬树按向她颈部,有体温,脉搏也正常。
“究竟是怎回事?”冬树回头看女孩。可女孩停在离他有些距离地方,不再靠近,漆
女孩像弹簧似弹起来,向冬树这边转过头,双大眼睛瞪得更大。这是个皮肤白皙可爱女孩。
“就你个人?”冬树问道。她不回答。看得出她身体僵硬。
“还有别人吗?哥哥就个人呢。”
女孩眨眨眼睛,从长椅上站起来,右手指向旁边时尚大楼。
“这大楼怎啦?”
回想起小时候和同伴们恶作剧:除某个人,其他人起躲起来,并且在旁窃笑,看被扔下那个人大惊失色地寻找同伴。然而,东京人为某个理由而采取致行动,实在是难以想象。甚至连汽车、摩托车上人也都消失。
只能认为发生某种翻天覆地异变。但那是怎回事?不,有个更大疑问:为什只有他留下来?
冬树就地躺倒。天空飘过浓云,看起来要变天,可眼前谁还顾得上这种事情。疲劳袭来,身体困倦极。他闭上眼睛,感觉到睡意,也许因为太耗心神。就这样睡吧,他想。但愿醒来时候,他能返回原来世界。
听见那声音,是他正迷迷糊糊时候。也许是因为意识迟钝,他没能马上作出反应。不过再次听见时,他睁开眼睛爬起来,看向四周。
那是哨子声音,是火车站员工吹那种哨子,声音间隔没有规律,时长时短。
女孩还是不说话,进大楼。冬树跟在后面。
滚梯还在运转,但女孩直往里走。她来到电梯前站住,按下按钮。电梯门静静地打开。
“几层?”冬树问道。
女孩指指按钮上方。大楼共五层。冬树于是伸手按向“5”按钮,但女孩猛晃脑袋,继续往上指,“5”之上只有“R”,也就是屋顶。
冬树明白。通过望远镜看见建筑就是这栋楼。到刚才为止,女孩大概直在屋顶上。
冬树站起来。有人在!
他循声蹬起自行车,心中祈求着吹哨人不要停下。
拐过弯,是汽车不能进入步行专用道,两边是家家面向年轻人商店和快餐店。薄脆饼店前长椅上坐着个五六岁小女孩,穿着粉红色裙子,正在使劲吹哨子。
冬树想,在望远镜上看见肯定是她。他下自行车,慢慢走近。
“小姑娘!”冬树在她身后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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