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呵斥,就感觉下身一凉,他被人粗,bao地扯开了裤子,捂住了唇。
许斐懒得搭理他嘴巴上占的便宜,他也不推开对方的手,由着对方用揽着他的肩膀,伸手玩骰子。
酒局过半,许斐喝得有些多了,要去厕所。
朋友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腰,跟他说:“你可别中途跑了。”
朋友叫许斐过来,也是想多个人跟他一起把这群喝醉的客户送回去。
他一个人搞不定,许斐安抚地拍拍他的头,在外人看来十足宠溺的动作,两个当事人却浑然不知。
即将走到家门口时,兜里手机在震动,之前打工认识的朋友喊他去酒吧。
许斐有部分收入就是从这来,当初跟裴寅见面的那个派对,他就是过去给人送酒的。
关系需要维护,而许斐此时此刻,却是真的想喝酒了。
他转身得突然,暗处等待的裴寅甚至为来得及出声,就见许斐背着包走到街上,拦下车走了。
裴寅下意识开车跟上,许斐对身后的追踪一无所知。
裴寅消失的第二天,许斐面无表情地看着从下班到回家的路。
明明早已习惯一个人回家,却被另一个人轻易改变。
独自回去竟成了需要忍受的事情。
这不是好的预兆,脑海敲响警钟,可此时却被另一股情绪所占据。
不过是让裴寅跟那个学长不要往来,现在看来裴寅选择不往来的对象,却是他了。
他们认识太久,是关系亲近的朋友。
许斐走到酒吧的厕所,走廊上昏暗的紫光,看着人有些眼晕。
刚走到厕所,还未解开裤链,就被人从后方扣住肩膀,强行拖去了厕所隔间。
门被用力关上,隔绝外面躁动的音乐。
顶上一盏小灯,许斐醉了的身体有些软,突如其来的挟持也让他有些懵。
到了地,是酒吧的外摆区,朋友叫他纯粹是凑个数,多个人摇骰子。
许斐一落座就开始喝,赢也喝,输也喝。
朋友见状,含笑凑到他耳边,问他是不是蹭酒来了。
许斐单手夹烟,微微侧首听朋友耳语,闻言暼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舍不得酒钱了?”
朋友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,一把将人揽住:“哪能了,你帮我赚得可不少,哥哥我怎么会舍不得这点钱。”
裴寅的喜欢果然如他想象那般浅薄,风吹就散。
没什么好可惜的,该拿到的东西都拿到了,等放假回去,一切都该结束了。
至于裴寅,想来得知真相以后,肯定会对他避之不及。
现在不见就不见吧,也没什么好见的。
许斐拿出香烟,点燃后抽了一口,尼古丁将躁动与疲倦,都尽数平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