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挥去思绪,又重新躺下来。
“师弟昨晚做个梦。”
早,虞北洲声音就有些委屈:“梦里师兄记得师弟,师弟好难过。”
宗洛:“?”
宗洛:“昨晚睡很好,没有做梦。”
“行,下回要再来里。”
帝王挥挥手,宽袖袍在空中划过条弧线,将朝后推:“回去好好工作,莫要想以种花招逃避政务!”
看着面空荡荡,逐渐开始坍塌梦境,渊帝转身离去。
等下次再见时候,应当就是临死。
对神仙来,无异于弹指间。
日子就约莫晃悠悠地过去半个月。
有天宗洛同虞北洲起出门,走到半路猛然抬眸。
来往路上,站着个格格入模糊。
确是模模糊糊,看清脸,只能看见垂下冕旒和身上华服,再努力看,那些金线勾勒龙纹张牙舞爪,华贵至极。
知道什,宗洛鼻子酸,眼泪就下来。
把年轻学教授给弄懵。
最后蜷缩在怀里,眼尾带着生理泪痕,模模糊糊睡着。
梦里就是点好,需要清理。
还可以灌得满满,直留到第二天早晨。起身时,虞北洲才戏谑地欣赏着副流淌美景,又将按倒来上次。
个梦显然有点长。许多细节仔细回想时候都清楚,但偏偏就是个无缘无故梦。
然而红衣青年早已翻身,将他抱起来,亲密地咬着他耳尖。
“师弟管,反正师兄要切身力行安慰受伤师弟。”
至于怎安慰,那就是仁者见
在,他都会在天上好好地看着
宗洛幽幽转醒。
入眼仍旧是寝殿雕刻着花纹扇面,香炉悠悠然盘旋环绕,周遭暖洋洋而静谧。
就连搭在身上那只手,也仍旧灼热滚烫。
身后抱着他,发出几声鼻音:“再睡会嘛,师兄。”
“哭什。个合格帝王,是应该流泪。”
帝王背负双手,侧侧头。
即使看见他表情,宗洛却知道,那定面容带笑,眼底满是骄傲。
当然,点笑容在看到虞北洲后,就变成咬牙切齿。
臭子分明知道里是梦,还在梦里和他好儿玩什恋爱游戏。明明只要出名字就能醒,偏偏拖长时间。
宗洛接受虞北洲存在。
是接受,如是默许。虽还未想起名字,却当真奇奇怪怪地谈起恋爱。
再往后周,宗洛手下学生都发现他们单身多年教授似乎和同居。
双手经常在组讨论回忆时候懒洋洋地出现在屏幕里,并出现脸,只是只手,有时候是端着盘草莓,有时候端着些别,仅仅只是双手都好看至极。
每次都是虞北洲喂完后宗洛才反应过来,脸红地叫他离远点,别打扰他们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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