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北洲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,不过想到他们马上就能回皇城,再想起自己血脉上父亲在他师兄心里分量,到底不满地轻哼声,没有多言。
反倒是宗洛,在心里都快笑疯。
然而这样轻松也不过持续个极短片刻。
很快,在连续多日昼夜不分地赶路,终于抵达皇城脚下后,好不容易稍稍活跃些军队气氛又变得肃穆凝重起来。
无他,皇城二十万卫戍兵倾巢而出,在四个城门前设立重兵把守。
虞北洲同样也有兵权,然而他天机军虎符不完整,调军权限仅限于对战卫国前线。就算紧急临时,那也建立在渊帝不计较情况下,若是后续追究下来,最严重就是砍头大罪。
然而虞北洲还是默不作声地调天机军过来助阵,将后方安排地妥妥帖帖。把最差情况也算到。
“师兄何曾需要同道谢?”
红衣青年搂着他,仍旧是副漫不经心闲适模样,说出来话好像也轻飘飘,没有什重量:“若真想做些什,倒不如以身相许。”
他们还在烈烈奔驰马上,声音被寒风模糊,唯有以身相许四个字咬字清晰,又轻又稳,被风送到白衣太子耳里。
接下来几天,几乎都在马上度过。
每天天亮就赶路,天快黑才扎营,躺进睡袋里闭上眼睛就睡,机械般重复这个过程。
或许因为赶路速度太快缘故,皇城再没有任何消息传来。
这也切合前世,模样情况。
虞北洲没有多说什,好像什也没察觉样,除那日骤起怒火以外,切都同平时相处没有什不同。
别说是只鸟,就是苍蝇都飞不出来。
在宗洛记忆里,哪怕是上辈子,也没有这样阵
宗洛正在发呆,转头看就发现这人手握缰绳,双眼直视前方,手臂搂得死紧,明显副实际上心存紧张模样。
他颇有些忍俊不禁。
紧绷着虞北洲立马看过来,唇角抿紧:“你笑什?”
被拥紧人嘴角扬起弧度未消,只道:“等把皇城事情解决后,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。”
只是考虑考虑?
然而宗洛却敏锐发现跟他们那只丑鹰不见。问虞北洲时候,他沉默下,才低声说他已经将鹰派回前线去递消息,让最先运输卫国战利品那批天机军在进入大渊境内便随时准备待命。
“若是六皇子当真拿到卫戍兵军权,也不至于无兵可调。”
宗洛愣住。
半晌,他才在马上揪紧拿殷红衣服,低声道:“多谢。”
他是储君,又有玄骑兵权在手,不像上辈子那样名不正言不顺,临时调动军队只要解释清楚也不会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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