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把剑收起来时候依旧不好受,但虞北洲却没有着急,鼓作气把太阿剑收拢后,又把剑鞘主人从被褥里挖出来,翻来覆去地亲。
宗洛仰着头,忍着塌糊涂酸,费力地承接着个个热烈吻。
不管是在鬼谷,还是从鬼谷到军营风餐露宿那几天。他们加起来亲吻次数可能都没有今天晚上加起来多。
但不可否认是,比起更亲密事,宗洛更喜欢简单拥抱和亲吻。
很快,他也没心思思考这些。
压抑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。
从指缝里,宗洛忍着羞恼瞥虞北洲眼。
那张昳丽脸同他凑得很近,纤长如同鸦羽般卷翘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痕迹。甚至唇角还挂着串。
迎着白衣太子视线,后者噙着人畜无害笑意,伸出截猩红舌尖,将它们卷得干干净净。
“小师兄舒服,接下来也应当让小师弟舒服舒服吧?”
不舍地啜吻,湿漉漉串往下,从唇角落下,同他食十指相扣。
虞北洲本来体温就高,现在还在发高烧,以至于手指碰着手指都叫人烫程度。
宗洛被吻得迷迷糊糊,银白色长发发带被解开,被那只手爱不释手地缠绕把玩。
很快,他便惊叫出声:“你在干什——”
自然不会有应答。
心意相通带来增益是无穷。
宗洛也不想再刻意压抑自己感受,以前那是不愿服输,好似表现出半点动容沉沦都像输半,然而如今到底不比之前。
守在营帐周围士兵都是习武之人,不说像他和虞北洲这样耳聪目明,点风吹草动就知晓,但若是声音太大,也是察觉得到。
狭窄睡袋里,他们额角碰着额角,鼻尖相抵,张开手
他根根掰开宗洛手指,如墨般长发流泄下来,濡湿尾端散到肩胛骨上,麻麻痒痒。
剑尖顺着猎物后颈开始,节节后退。
因为有过好几次前车之鉴以及刻骨铭心,体验相当之糟糕初回,宗洛自动绷直手指,整个人拉成条紧绷直线。
然而出乎意料是,同过去每回都不同。
指腹极富技巧地护理着剑鞘,对比这人往常操作,已经算得上温和到不可思议。
红衣青年像是察觉到他慌张,胸口止不住抖动,闷笑几声。
(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,就写个氛围。大年初,审核大大请明鉴,给您拜年)
这种直击心扉刺激对于宗洛而言,委实还是太过些。
很快,他便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,整个人哆嗦着躺在虞北洲臂弯里,浑身红透,只手无力地攥着那件白裘披风,恨不得往被褥里缩去。
很显然,这是整个人都被弄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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