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瑞辰犹豫许久,虽说三皇兄早就告诫过他离宗承肆远点,但念及这几个月来宗承肆确对他颇为照顾,他终究于心不忍,决定临终前送他程。
再者宗瑞辰打心底里觉得,宗承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谋反。
总之,他想好好问清楚,这究竟是怎回事。
只是看眼,肯定没事吧。
日光,淡淡地道:“只有需要保守秘密人,才会被拔掉舌头。”
“你比想象中还要不择手段。”
然而那双眼睛里失望显而易见,最终沉淀为漠然,足以堪比诏狱任何种痛刑。
宗洛没有停下脚步,径直同红衣白裘青年擦肩,就像看到个不足以为之驻足陌生人,冷得如同天山冰巅上初雪。
这种态度却比任何种兵器都对虞北洲管用,他疯也似地回头,想要攥住那截手
另头,确定八皇子身份后,诏狱禁卫军才得以放行。
虽说陛下吩咐三日后赐死宗承肆,诏书已下,无可变更,但却并未禁止其他皇子前来探视。
然而几乎没有多少皇子有闲心去探望宗承肆。
宗洛来次,宗元武念旧情,倒是没进去看,而是塞点钱给诏狱行刑人,只吩咐他们最后几日给宗承肆点好。
至于四皇子府那些狐朋狗友,听见四皇子卷进谋反后,纷纷做鸟兽散,更别提有人来求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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