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、嗬、嗬。”
只消看眼,宗洛就知道,宗承肆舌头被拔。
没舌头,人不能说话,自然无法为自己辩解。
说实话,宗洛心里也没有太多同情。
自己上辈子便是被他们三个联手害,再加上宗承肆也不是什好人,满腹城府,沦落成这样只能说句咎由自取。
威慑,震慑,杀鸡儆猴。
在这样个人心最不稳时候,,bao君统治手段通常最直白有效。
“谋反向来都是大罪。朕意已决,你如今是储君,自然也有知情权。若是你想,可以去诏狱里最后看他眼。”
看眼殿内等候发落,实则是渊帝刻意留下来敲打文,宗洛低声道:“是,儿臣遵旨。”
他心里还有个疑惑地方。
”
难怪宗洛进来,就看见大殿里跪满人。
只是这件事情发生过于快,前脚公孙游和他说宗承肆异常,他怀疑到宗承肆可能是纰漏之,梦见上辈子事,后脚渊帝就通知他宗承肆谋反未遂,已经被北宁王抓起来。导致宗洛有种古怪违和感。
违和感当然是对,问题不仅出在行刑速度,还出在虞北洲身上。
打死宗洛都不信,他虞北洲会这好心,不仅抓人押到诏狱,还帮忙收集罪证。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他们两个身上最大那个秘密。
唯让宗洛在意,只有件事。
矜贵出尘太子从深不见底诏狱中踱步走出,看着外面
虽说上辈子宗承肆确谋反,但那也是在有虞北洲支持下。这辈子他什也没有,拿头谋反?想来想去也不应该。就算是被诬陷,也不至于连辩解能力都没有吧。
很快,宗洛就知道为什宗承肆不辩解。
深不见底诏狱内,被绑在水里人面目扭曲。
只不过仅仅过晚上,便折磨得不似人样,完全没有往日里那般恣意风流模样。
看见他来,诏狱里沉寂人忽然发狂,如同正在狂吠狗,狰狞而,bao烈。想说话,然而口中只能涌出大鼓大鼓鲜血。
渊帝表情算不上好看,但也远远没有到发怒意思。
这位,bao君真正发怒时候,绝对不是像现在这般外露。所以更多,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。
唯让宗洛感到意味,不,也不能说意外。
皇子确与庶民同罪,但历朝历代以来直接下手杀,除非是情节恶劣罪大恶极,否则宁愿都是上刑弄成废人养过余生,舍不得就褫夺封号发配边疆。像渊帝这样昨夜谋反,今天就在早朝宣告赐死,大渊宗家也没出过几个。
宗洛不是个傻子,相反,他还很聪明,又怎可能不知道这种时候赐死宗承肆意味着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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