倨傲如虞北洲,这近乎根深蒂固疯病也是最不愿提及回忆。
然而他上辈子用尽办法,也没能找到任何可以缓解办法。
除宗洛。
偏偏就是这个人。虞北洲觉得着实讽刺,却又忍不住再过分点。
“你今日为何没有用锁链把自己锁住?”
在火光亮起刹那,宗洛意识到什。
他正要回头,身后骤然出现手就十分自然地扣住紧绷腰线。紧接着,颗毛茸茸头便贴上来,斜斜埋进宗洛肩窝里,低低笑着,朝他耳后呵出滚烫热气:“师兄,你来。”
隔着厚厚衣物,宗洛也能从脊背上感受对方体温不正常灼//热。
就像那天晚上滴落到他身上血,梦中寸寸划过他躯体时颤栗,比烧红铁水还要烫。
“师兄今日怎这般和颜悦色。”
祟祟。
他飞身下去,缓缓走进书房。
书房内里依旧如同他上次来时样。
就连下到暗室楼梯也如既往地冰冷,冷风嗖嗖从下方倒灌,吹得人袍角飞扬。
边走,宗洛边从袖口里掏出火折子。
“因为师兄来啊。”虞北洲笑道,另只手不老实地解开宗洛发带,任由那头长发散落在自己手心:“有师兄在,谁愿意碰那种冷冰冰东西。”
他格外喜欢宗洛头发,在鬼谷打架时候就经常冲着宗洛发带下手,经常架打完两人都披头散发。
只是今天师兄很不对劲。
不仅是语气,还是态度,都透着犹豫和踌躇。
就在虞北洲思索着该用什样办法让他师兄主动开口时,身穿夜行衣皇子说话。
宗洛沉默时间太久,甚至没有挣扎下。就连沉沦在热浪折磨中虞北洲也察觉出不对劲程度。
往日里若是这样,宗洛当场就能和他翻脸。
虞北洲忍不住再将头埋深点,另只手也顺势搭上去,几乎要将面前这个充满好闻气味人整个扣进自己怀里,咬碎嚼烂,融于骨血。
仅仅只是这样抱着,虞北洲都能感觉自己理智逐渐开始回笼,那股自心底燃烧而起毁灭欲消减不少,随之而起却是另种更加晦涩深沉,在此前从未再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渴求欲//望。
他忍不住在心底喟叹。
“蹭——”
待燃烧火焰从火折子顶端烧起,将冰冷暗室照亮后,他不由得皱皱眉。
这间暗室并不算特别大,只是周围砌着寒石,又有块寒山陨铁缘故,显得格外幽冷。
虽说练武之人有内力护体,不惧寒暑,也依旧能察觉出陡然下降温度。
同上回宗洛来时并无不同,唯不同就是对面墙壁上垂下来铁链随意弃置在地,末端并未拴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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