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元武没有管这些人争吵,而是吩咐下人为他拿来大氅。
皇子府外,呜咽冷风呜呜倒灌进来,冷得人直打哆嗦。
“五殿下,您这是要去哪?”
正巧打算同出门,去其他府上打探情报门客看见,顺口问句。
渊帝生辰过后便是年末年节。原本是阖家团圆,诸事休沐日子,却因为这件大事重新忙碌起来。
花开两朵,各表枝。
无独有偶,另边五皇子府上,门客谋士们也纷纷各执词。
羽春宫开放,对任何位意欲夺储皇子来说都是大事中大事。若今日住进羽春宫不是三皇子,而是五皇子或六皇子,那这场持续数年夺储之势也可以彻底平息,出来个定论。
然而那他妈是三皇子,三皇子!
“或许是如今前朝纷纷站队,圣上不满此举,故意让三皇子住入羽春宫,以此敲打其他各位呢?”
奉先帝,以免百年之后遭到报复心虚帝王。
综上所述,就算不经过巫祭大典封储,至少也要在颁布诏书后,才会准许开放羽春宫。
然而这回,却是彻底颠覆所有人预料。
“六殿下,臣以为此等局势,不得不防啊!”
偌大个议事厅内,所有人都面目严肃,严阵以待。
“进宫。”宗元武穿好外袍,踩蹬上马
另旁,羽春宫内,宗洛正看着宫人列列将东西抬进宫内,同他进行最后道确认。
他在这里住几天,觉得什都还不错,没有什需要多加置办。奈何内务那边实在太过热情,直在仔细问询宫人,将本就顶级和稍显陈旧装饰陈列再度换
倒也不是没有门客这想,只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。
再怎说,开放羽春宫都是件非必要事。
只能说君心难测,这多人,没个能猜到渊帝脑子里在想什。
就连跟在四皇子背后公孙游也想不通,只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什东西,例如主上在渊帝心中地位。
“再如何说,再过数月,巫祭大典就要召开,届时陛下是个什心思目然。如今争论这些又有什用?”
宗永柳在中央走来走去,面上表情烦躁无比,仿佛下秒就要喷出火来。他张开双臂:“先前说老三不受宠是你们,现在说要留意也是你们!”
门客们纷纷叹气:“这六殿下,等如今并不清楚三皇子目盲情况,若是还有治愈可能,看如今陛下态度,实在不可不防啊!”
荒谬至极!
宗永柳怎也想不明白,在这之前父皇直对三皇兄不冷不淡,为何这回会在生辰之后如此反常态,竟然将羽春宫入住权都让出来。
“那你们说说,该怎办?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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