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原来不是下人啊。”
宗承肆率先反应过来。
若不是下人,谁又能心甘情愿穿着件湿衣这久呢?
他展开折扇,将京城世家纨绔子弟模样演绎个十成十。
朝中皆知四皇子生母出身低贱,相貌随母亲更多些。
“皇弟们莫要争,伤和气。”
他熟练地转移话题:“们还在百家宴上,这样不是叫人白白看笑话?”
“不过”
宗承肆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红衣将军,直白地表达着自己倾慕:“如今秋意渐浓,穿着湿衣总是对身体不好。已经吩咐下人去织室寻同样样式蟒袍,若是王爷不嫌弃,待下人回来换上也好。”
这样,拐个弯,人情反倒被宗承肆得。
应当没有交换过表字。”
旁五皇子宗元武毫不留情地爆发出阵大笑,边笑边说:“是,王爷多年在外为大渊征战,日理万机,哪里同们这些游手好闲皇子样。”
“不像某些人。”宗元武意有所指:“别人没交换过表字,竟然还提前自顾自叫上,真是有够自来熟。”
宗永柳脸色青阵白阵:“你!”
虞北洲在大渊是什地位,在场人无不心知肚明。
如今那双同他花魁生母如出辙桃花眼落在虞北洲,显得格外轻浮:“也不知是哪位美人如此有幸,竟能入王爷青眼,连衣裳都不舍得换件。”
“美人?”
虞北洲破天荒地地愣住,旋即像是听到什好笑笑话样,肩膀抖抖笑个不停,丝毫没有为
宗永柳瞥眼这位毫无根基,平日里也没有动作,独独格外喜爱美人皇兄。只觉得京中先前传言不假,四皇兄确对着北宁王这张秋月无边脸起意,完全没往他有心掺和夺储方向去想。
比起拐弯抹角他们,宗永武思维就简单粗,bao多:“四皇兄说是,王爷还是换件衣服为好。”
他丝毫没想过对宗承肆设防,反倒开始跟着起义愤填膺起来:“哪个贱奴这般不小心,把水洒到主子衣服上。”
向对他们爱答不理虞北洲开口:“不是下人,不换。”
说完,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手指,神情满是无趣。
手握军权不说,还深得渊帝赏识。可以说若是能拉拢到他,夺储大势几乎就算定下。
宗永柳打也是这个主意。
原本想着讨个近乎。若是虞北洲忽略称呼不提,往后他就算顺其自然交换过表字,有事没事还可以去王府拜访,对外放出风声。
没想到北宁王竟然这般不留情,直接指出他心思。叫他失面子不说,还被老五踩脚,着实恼火。
见状,四皇子宗承肆连忙出来打圆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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