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晚上突然想到,如果结果出来,们要牺牲四个罪犯来向恐怖分子妥协,会后悔自己没有做选择。”
“那你就不怕恐怖分子在搞什动作,这可比炸弹厉害多?
“那就继续吧,只能代表自己。”他叹口气,“起码,不怕。”
难?是太圣母对罪犯抱有太多同情吗?觉得定不是,就算是那个小偷,讲真爸就是个警察,从小耳濡目染知道太多这些事,觉得这些人就是纯粹在浪费社会资源,但是当要用他们生命做出交换时候,居然觉得下不去手……你说这奇不奇怪?”
“不奇怪。”沈平摇摇头,“还是个记者呢,都下不去手。”
他们对视眼,那位上班族苦笑下,跟他说:“昨天晚上还因为这事儿和女朋友分手,当然是她提分手,没这个胆子。”
沈平猛地抬头:“靠,老弟,你这损失够大呀!”
“前任是第批做出选择人,从那封信出来时候她就打电话告诉要像个男人那样。告诉她得想想,她就说没想到是这样人,居然会同情四个罪犯。”年轻人咽口口水,尴尬地道。
“但你来。”沈平说,“想挽回女友吗?”
“不,是来投反对票。”年轻人郑重地道。
“为什?”沈平很意外。
“下不去手。”
“既然下不去手,为什不弃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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