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这就是漏洞所在。”林辰直视天上太阳,甚至连眼睛都没眨,“人性,漏洞就是人性而已。这世界上有太多人天性善良,他们甚至会为些素不相识人牺牲自己生命。”
林辰说到这里,终于转过头来,他眼眶通红,但坚持不留滴泪水:“你不断问,当年做怎样选择。那现在告诉你,当年是彻头彻尾懦夫,没有及时站出来承担应该承担责任,而是有人挺身而出,站在身前,用她生命和灵魂保护。在倒数48秒时候,黄薇薇从天上跃而下,平衡板松动、地雷触发、钢水从天而降,他们四人,被融在起……”
“黄薇薇,替拉下那根扳杆。”
林辰吐词清晰而确定,他字句陈述完毕。
刑从连想掏根烟,可他双手颤抖,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自己。真相被掩盖又怎样,林辰选择是什又怎样,这些他妈根本点都不重要,他很后悔听这个故事,更后悔为什要让林辰重新经历遍当年事情。
“你不是懦夫。”他确定地说,可他发现自己竟然破天荒哽咽起来。
林辰自嘲地笑起来,仰天把最后口酒喝完:“黄泽总问为什不去死,开始时候都在想,是啊,去死人应该是。”他捏紧酒罐,却很平和地说,“黄薇薇也是妹妹,可不仅没有尽到保护她责任,还被百般关照。她甚至至死都没有和说句话,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什都会成为梦魇里不断不断响起话。所以啊,聪明女孩在死前就很干脆地冲笑笑,她竖根手指在唇前,告诉闭上嘴巴,然后就这跳下去。”
林辰转过头,很确定地说,“这就是被掩盖真相。人性愚蠢又灿烂光辉击碎绝境,打破幕后凶手设计切计划,这段录像无法公布,凶手所希望社会舆论狂潮根本无法继续下去,因为人性,她真很美。”
“不知道她花多少时间思考和下定决心,但那必然非常短暂,可她甚至都想好这件事后续最佳处理方式,那是无法拒绝、也只能这做方式。”林辰说,“就这样,把手搭上操纵杆,替代她成为杀人凶手,被四家人攻讦却侥幸逃脱法律制裁。可只有这样,薇薇才不会变成理智者口中圣母、不会成为肆意剥夺他们人生命用来成全自己高尚杀人凶手,她能安安静静去死,这是她希望,也是在被保护后,唯能为她做事情。”林辰顿顿,平静道,“那就是,掩盖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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