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怎。”林辰用拇指擦过他鼻翼,这样问道。
“那林辰,当时你,做怎样选择?”
广开来说,规则正义至上,规则维护人类文明正常运行。”
刑从连顿顿,没想到林辰会这问:“如果真要这推论,那前者选择中维护人类中绝大多数人利益、保证人类存续,恰好是后选择中们要建立社会规则、维护社会正常运行原因。”他说到这里,自己也觉得提问者很无理取闹,“所以从本质上来说,这两个选择都同样是道德功利主义观点,前者情境功利后者规则功利,它们殊途同归,这问问题没有意义。”
“不,认为它仍旧充满意义。”林辰破天荒地反对他观点,他喝口酒,有些醉醺醺地说,“哲学家们设计类似问题进行对人类过去经历和未来命运思考,通过思辨探索人类内在道德思维和外在社会制度,这本身是无比优美事情。”他语气坚定,并举起那罐普通至极绿色酒罐朝向太阳,像在遥遥致敬什人。
此时,太阳温度已不如正午时分那样骇人,显得温柔缱绻。
窗外树木苍翠,满目皆绿,景色很是怡人。
刑从连举起啤酒罐,大大咧咧喝大口。
在问答间,他被林辰引导走向问题核心,可他觉得光是思考和回答这样虚拟问题就已经困难得令人烦躁。
但林辰却切实经历过这样道德困境,而这样经历却没有从根本上摧毁他。他仍旧信念坚定,对世界充满敬意。
刑从连看着林辰举杯致意侧脸,不由得伸手抚摸住他脸庞。
林辰转过头,神色中闪过丝惊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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