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刑从连说。
周董深深吸口气,徐徐说道:“司坦康博士有支智能笔,会自动记录书写数据、并将之识别转化为电子文档,在博士身亡后,他记事本被人盗取,
“……也不知道啊……可分析结果就是这样。”小詹又变得吞吞吐吐,这是个性使然。
“说起来,出现问题药物种类这多,涉及到成百上千种化合物,你怎会单单去比对TERN?”
“这个,这是推理结果。”小詹有些尴尬,就像提前抄你们答案,“从诺德伦和脑康宁新旧成分比对中,发现你们唯独改良TERN,所以就觉得问题出在这里。”
小詹声音又轻又软,但这句话中指控却清晰而严厉,令人毛骨悚然。
李政很长时间都不说话,他神色中充满恐惧不安,他看向对面很多人,那些人中有他同事、领导、当然也包括他老板,科学家扶在桌面手掌紧紧握成拳头,像是想无数种可能性替自己公司开脱,却最终被这句再简单不过陈述句打败。
还有这招,他顺着小詹手指方向看过去。
下刻,李政迈开步子,向那20张空位走去,像是非常轻易选择。
望着李政背影,周董保养精致面容上终于出现裂纹。
窗外朝阳已经完全升起,铺下片灿烂路途,这位头发花白科学家并不回头。
李政在阳光中坐下,先对刑从连说:“老实讲确实没有什内幕可说,如果真是责任,您也不用给减刑,坐在这里因为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他终于看向自己老板,问:“你不是说,新闻里所谓药物问题是沈恋在生产过程中向们公司药品投毒?”
“公司内部自查结果确实如此。”周董回答道。
“可你们怎那快查到沈恋问题,并且发现是她在投毒?”李政不依不饶,那架势仿佛他才是真正主审官。
刑从连从头到尾都抱臂听着,非常安静。
“相关情况们已经向警方提交过,能否在大庭广众说明,还需要警方首肯。”董事长谦和道。
刑从连看着他,点头应允。
微胖董事长咬住牙关,尽力克制。
“周董,就坐会儿,搞清楚问题就回来,您也先坐吧。”李政意识到这点,又抬头对他老板很客气打个招呼,最后才看向小詹,“您可以回答刚才问题吗?”
“确定,两种化合物确实拥有完全相同构型式。”小詹先生说。
李政原本古井无波面容上终于现出丝忧虑,他沉思片刻:“但也同样很确定,在无数次临床实验中,TERN本身并没有如此强大毒副作用,这又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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