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载广播还在陆续播报新闻,现在新闻主线又变成零星后续播报,有关药物专家分析以及家庭应对策略。
刑从连把这些讯息听在耳中,思考却全是该如在保证所有人安全前提下完成对那片养老院布控。
沈恋很有可能已经受惊逃脱,也当然有可能选择留在那里。
如果她走,当地警方应该扼守住哪几条主干道,或者在哪里重点布控才是关键?
最后,他调低广播音量,拨通惠和疗养院所属辖红树镇警官电话。
董华负手而立,低头问道。让周瑞制药总裁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再走,这显然很难受。
吴老局长摇摇头:“这多年,你总还是喜欢较这些劲。”
“既然周瑞制药是事故企业,他们负责人来警局投案,们把相关责任人控制起来难道不是理所应当?”
“是理之所在,但并不能说应当。”吴老局长半片脑袋已经秃得没有根头发,因此在阳光下有些刺眼。
“不明白。”
市警察局最高层办公室。
刑从连顶头上司吴老局长和董厅长并肩站在落地窗前。
快退休老头手里捧个没有热度茶杯,微微合着眼,对楼下喧闹充耳不闻,像是要睡过去样。
市局门口早已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,进出行动警员们每个动作,都被镜头记录下来。
董华看着底下,他先前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因此他迫不得已,提高音量:“老师,您少打马虎眼。”
……
惠和养老院所在红树镇老边饺子馆大约25公里路程,按照导航软件指使,车行需30分钟。
但索性宏景并不大,现在又不是交通高峰期,所以路上畅通无阻。
而身边有位老警官好处就在于,他对市内包括乡
“企业责任人主动到你面前来承认问题,不就是等你这做吗?他方面是事故责任人,可另方面,也是前来提供破案线索热心群众、受害企业。这样人被警方当场扣押,恐怕很不漂亮吧。”
董华皱皱眉:“您意思是?”
“急事缓行,这会儿,药监人也该到吧?既然周瑞人很喜欢搞新闻,那们嘛,也正好可以搞个大。”吴天明抬眼望着对方:“不过在那之前,还是先给们基层刑警腾出空间。”
……
吉普车驾驶室内。
是,众人皆知,他从省会而来,代表最高意见,但事实上,在场诸人里,他还是必须听听个人意见。
日为师终生为父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这是闭着眼,没有打眼。”
站在他身旁老头半睁开眼,握着杯子,象征性地抿口。
“刚才要扣人,您为何不让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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