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发现吗?”林辰问。
端阳猛地抬头,见他站着,皱眉道:“你怎来,注意休息,小心热度又起来。”
林辰跟着在他身边蹲下:“过来看看,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帮上忙。”
端阳脱下塑胶手套,摇摇头:“其实也不懂这个,最好能找个法医,做开颅和病理学检查,不过……”他抬头看看刑从连,“是不是很困难?”
“这些都好解决,说说你看法。”
“可能不够。”
林辰笑出声来:“那下次再说。”
“下次不能光说啊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总之,这种两个人腻在起时间,真是无论说多少话都不够。但最终,刑从连还是选择尊重他意见,带他下楼。
起眼,认真威胁道:“你可能真会几天下不床,所以……”
林辰赶紧搂住对方脖子,诚恳道:“错。”
“错在哪里?”
“身体还不好。”
“嗯?”
“纵观整个过程,他们发生争执并导致死亡速度太快,突然躁狂不安、突然大打出手、突然死亡,好像是突发躁狂……”
“不是突发。”林辰抬眼看着刑从连,伸手要副塑胶手套。他戴着手套,轻轻摸过死者面部,“他应该愤怒有段时间。”
端阳看向林辰抚摸过死者眉心位置,说:“表情纹?”
“没有。”林辰抿抿唇,“他们皮肤太粗糙,这个不能作为依据。”
“但人在愤怒时,会蜷紧手脚指。这又要说到科学家对于人类先天情绪研究,即情绪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习得,它是否超越人种,根植于人类基因深处。”林辰边说,边向下握起死者右手,
船上也实在没什像样衣物,林辰披条薄毯,跟刑从连走到楼船舱里。
经过场骚乱,大部分高孟人都被勒令呆在内舱。
姑且可以称为案发现场地方,只有那位被王朝称为大忽悠部族长老带着两位强壮手下在。
据说高孟部族首领早已战死,所以实际上这个部族真没有剩下多少人,河风穿堂而过,地面片狼藉,雨林特产香蕉在地上被踩得稀烂,混合着血浆,空气里透着股腐烂味道。
船上唯医生正蹲在尸体边上做尸检,端阳现在也算是专多能。林辰站在这位青年医生身边,看他检查死者面部伤口。
“等身体好,得找个不上班假期,而且不能在家。”
“为什不能在家。”刑从连很满意地用胡茬蹭蹭他脸,问道。
“王朝太烦。”
“把他逐出家门吧?”
林辰想想,有些不忍:“算,给他报个国内双飞五日游……”他想想,试探着问刑从连,“五日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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