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子也不太好。”刑从连语气显然很不佳。
“需要……替他求个情吗?”林辰试探着问道。
“不行。”刑从连声音冷到极点,“林顾问,想们真有必要加深解,请你相信,无论那是多不错人,但如果下次你再将他人生命置于自己安危之前,定会用根链子把你锁起来,你再也不用想走出门步。”
林辰也不知道,怎话题又绕回这里,但如果还有下次,那真很好,所以他说:“嗯……定要把锁起来。”
“你只能在身边。”
未等他反应过来,刑从连转身,轻轻扣住他腰际,并以不容拒绝态度把他拖进怀抱中。
林辰下意识想挣扎,刑从连紧紧贴着他,又靠在他耳后,用极度冰凉语气只说两个字:“别动。”
林辰打个激灵,在刑从连怀里平静下来。
刑从连还真是说到做到。
刑从连冰凉唇依旧贴着他耳后,想和他说话:“你从哪里捡来那个孩子。”
严重过敏中稍稍清醒过来时,总觉得身边很挤。
很奇怪是,在他刚才昏迷也好睡过去也好那小段时间里,他并没有做梦,并没有那些混乱令人极其纠结死者出现在他梦境中。他仿佛只是经过长途跋涉后旅人,在沙漠尽头看到张非常舒适软床,躺上去,小憩那会儿。
周围并不太热也并不太冷,只是有些挤。
他微微睁开眼,向身边看去,只见有人用手枕着脑袋,躺在这张狭窄病床另边,那自然是刑从连。
他看眼悬挂着生理盐水,这瓶盐水剩余量还有窗外天色告诉他,他幻想中睡觉起来就大病痊愈桥段并没有发生,时间刚过去没多久。
“好。”
他觉得,如果他身体允许,他们大概又会像往常样,在起说上很久话,好像永远也没个头似。
刑从连说话时候,不停在亲吻他耳廓,说“不行”时候,轻轻咬咬他耳垂,林辰觉得耳
林辰想想,问他:“端阳?”
“是啊。”
“说来……话长……”
“也不是很想听。”
这句话里很奇怪醋意真是很可爱,林辰稍稍缩进些刑从连怀抱里,回忆起他们起经历那些事情,对刑从连说:“他很不错,就是……命不太好……”
“你什时候能不这聪明?”刑从连低沉沙哑声音从他左侧响起,“刚才还想骗你说,你已经好。”
林辰看刑从连眼,对方却还是很大大咧咧地躺着,而他只能用非常轻微到虚无声音表达不满:“是病人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睡这里……睡……哪里?”
“怀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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