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他说,斧头更管用。”段万山望着房间里两人,继续道,“然而斧头也不行,实际情况是,只要离开索兰,卡丘就会用做爱频率让自己以头抢地,活生生撞烂自己脑袋。”
段万山顿顿,平静开口:“刑队长,就不卖关子,毕竟确实没什时间。大概半个多月前,达纳地区奇怪疯症引起注意,在对病例进行流行病学调查过程中,发现源头可能在高孟部族驻地。等来到这里时候,情况已经变得不可控。高孟部族里,大概有百分之十人口,出现不同程度精神异常,出现这种情况,首先考虑是饮食和药物因素。但那时,高孟部族前哨意识到
刑从连跟着段万山,路向房间内看去。房间里每个人都被厚重棉纱布绑住手脚,除此之外,他们每个人脚上栓着根铁链,以此限制活动范围。如果不是刑从连很清楚自己在达纳雨林深处废弃工厂,他还以为自己在参观精神病院。
当然,精神病学并不是他专长,但房间里情况,可能远超般精神问题。
刑从连很难形容自己所看到那些人。
他们有脚被铁链磨破,却用种格外扭曲姿势在啃噬自己脚踝。刑从连走过时,对方抬起头,冲他露出带有豁口牙以及流着血唇。
还有人竭力要冲到门口,但因为锁链限制,他只能不断保持单脚在前姿势,他两条腿之间距离越来越大,他刺啦下摔倒,然后复又爬起。
然而房间里更多人,在用警惕目光审视他们,那种警惕目光同人类不同,更多是种天然兽性。他们有些人蜷成团,还有些人蹲在角落,像保持攻击姿势野兽。
刑从连甚至看到两个用诡异体位性交人,上面男人不断在耸动躯体,而下面女人正用种人类无法达到扭曲姿势头朝地躬起身,看上去可能已经死去多时。
刑从连怔怔地看着眼前切,最后,他目光移向直默默拄着拐杖,行走在他身前医生:“这是怎?”
“分不开他们,虽然*污尸体这很不人道,但你们们现在就差吃人肉,*尸也就算不什。”段万山停下脚步,回头,露出副坚韧面容,向他解释:“那个男人叫卡丘,女人叫索兰,是高孟部族对很普通渔民。就不说他们曾经生活有多幸福,毕竟对于外面人来说,他们幸福只是很微不足道男欢女爱。见到他们时,他们大概就在无休无止做爱,邻居已经忍他们三天,就差拿斧头上门砍人。当时正好在高孟部族驻地调查,他们邻居找上,问有什药能毒死他们。”
“你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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