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插射并不是件丢人事情。
丢人是,被人插射后居然还爽得晕过去。
林生醒来时候,依旧还躺在那间能看到池塘屋子里,正值黄昏时分,天空又红又暗,仿佛是压抑许久陈年旧梦,令人觉得胆战心惊
地窗边。
脑袋砰地下撞上玻璃,林生忽然清醒起来,窗外雪已经停,气温却依旧在零度以下,窗外是片荒芜景象,唯有几只灰羽野鸭在池塘边跺着步子,虽然没有人,但这种几乎如同野战感觉还是很刺激。乳尖被迫贴着冰凉玻璃,林生仰着头,艰难地保持着半跪姿势,男人阳具随之寸寸插进来,林生屏住气息,直到整根粗大东西完全没入,他才终于呼出口气。
但是还没等林生把气出完,傅形役迅速抽离阳具,又再次狠狠插进来,林生被重重推在玻璃窗上,狠狠侵犯,后穴被粗大阳具下又下贯穿,林生脑子里唯念头是,这个混蛋简直比正常人还正常。
但傅形役何止是正常,他简直是精力充沛,被压在落地窗前干许久,傅形役又把林生压到长绒地毯上,在翻转瞬间,林生清晰地看到傅形役阳具狠狠插入自己后穴,后又飞快拔出,而两人连接地方早已湿成片,林生觉得明明是自己先去勾引傅形役,但眼前景象实在太过*靡,他忍不住用胳膊遮住眼睛。
紧咬着下唇,双腿被压到极致,林生不得不勾住傅形役腰让自己稍微舒服些,男人腰看上去纤细,但实际上异常精壮,林生挪开点胳膊,在缝隙中偷偷看着傅形役脸,瘦削脸庞,眼睛有点绿,虽然在言不发地狠命做爱,却又冷静到极点。
只是看着那张脸,林生觉得自己就要兴奋地射出来,趁着傅形役抽出阳具瞬间,林生猛地发力,将傅形役把推到地上,反客为主地欺身上去,坐到对方身上,用股沟感受着男人灼热阳具,点点地上下摩擦。
两个人谁也不曾说句话,好像是在角力般。
就在林生忍得眼角发红几乎要忍不下去时候,他感到发梢疼,傅形役手指插入他发间,林生也对准男人阳具,用力坐下去,他跪趴在傅形役身上,耸动着腰肢,与傅形役交换个毫不留情地,撕咬般吻。
疼痛令人兴奋,尤其是后穴充实到几乎要撕裂般疼痛,“妈……你就不能轻点吗!”林生终于忍不住呻吟道,他口咬上傅形役喉结,用力吮吸。
但回报给林生是更为猛烈地顶入,林生呼吸滞,脚尖都舒服得忍不住紧绷起来,白色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体外,然后,他便什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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