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家庭散步时间和幸福指数相关研究。”林辰望向对岸那些对面而坐情侣或者三两好友,这说道。
刑从连哑然失笑:“有关系吗?”
“家庭幸福与个人成长总是有密切正相关。”林辰边走边说说,“你必然成长于个强大、充满爱意又自由m;主家庭,而李景天必然家庭不幸,虽则祖辈宠溺但其实缺乏真正爱意和正确引导,他家庭关系紧张,父母双方尤其是父亲很有可能有人格障碍或者精神疾病……”
“听你这说,让以为李景天也有可怜之处,他也是身不由己啊,所以才会变成他现在这样。”刑从连打断他。
“当然不是在为李景天开脱。”林辰微微低头,随意从地上捡起块石子,扔到河水中,他望着漆黑水面上泛起涟漪,说,“但人真没有人所想象那理性而强大,哪怕是颗最简单地投入水中石子,都会激起整片水面涟漪,父母对子女生影响也是如此,甚至是个普通人平日里随意言行,都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其他人。”
岸新闻里传来宋声声几个字。
许多食客都在喝着啤酒看着新闻,他们交头接耳,单靠警方力量寻找起来或者很困难,可人民群众力量却是深不见底汪洋大海。如果宋声声还自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话,那最迟明日,他应该就会被找到。
“明白。”林辰点点头,忽然看向刑从连,“刑队长这是在做思想工作吗?”
“思想工作,还是林顾问做比较好。”刑从连陈恳道,“很明显只是想和你搭话而已啊。”
林辰心脏漏拍,刑从连哄人时候,实在不露痕迹又令人心动。
“很深刻问题。”刑从连感慨道,“们不是出来随便散步吗?”
“最近感触良多,你让多说两句都不行吗?”林辰很无奈地说道。
对岸传来些老歌,仿佛是宋声声以前唱过那些,河边又起阵风,些不知名玫瑰红小花瓣飘落站在刑从连肩头,林辰下意识伸手,替他掸掉那些花瓣,然后说:“发现刑队长真是散步忠实爱好者。”
无论是在清晨还是傍晚,无论是早餐前还是晚餐后,刑从连总是非常乐意步行,有时和他、有时和王朝、有时他们三个人起走着,谈工作谈天气谈近来居高不下菜价,刑从连在这种地方总是显示出与本人气质不太相符闲散面来。
刑从连笑起来,继续向前走起:“小时候吧,父母工作再忙,只要在家,他们就会带起散步,因此总觉得,散步是非常愉快事情。”
“倒是项很好研究。”林辰喃喃道。
“什研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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