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辰望着刑警队长颀长背影,很是吃惊,他也很想问问刑从连:这些制约与权衡之术,你究竟从哪里学来?
多数人面对某件测试时普遍反应会是怎样……”
刑从连眉头轻蹙:“他之所以不停劫持客车,是因为他要评估大多数人面对个劫持者时会有什反应?所以,他把抢劫当成心理测试?”
“进行测试,然评估,再测试,这是非常重要。在这循环往复过程中,他要做到让劫持者不仅不恨他、更要信任他、帮助他……”
“有点疯……”刑从连打开烟盒,发现烟已经抽完,于是他又将盒子塞回口袋,“承认,他确实很吸引人,他幽默风趣,行为举止端庄良好,而且大部分人都不认为个抢劫糖果少年会带来真正伤害,反而会觉得他很有趣,很可爱……但只是这样司机就能够甘愿为他说谎,孩子们就甘愿跟着他跑?”
“要完成这项行动,人格魅力和武力当然都不可缺少,但最重要是说服人质们理由。”林辰低下头,树根下泥土,有些微湿润,“猜想,他所要结果也就是他说服所有人质理由,而这个理由定非常沉重,沉重到所有人都愿意为他服务。”
林辰深深吸口气,越细想这件事情,就越觉得其中重重迷雾,既湿且冷。
“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黄泽知道。”突然,刑从连果决声音打断他思索。
风吹起茂密香樟叶,林辰抬起头,非常不可思议。
“现在,那个少年、们、与黄泽之间,正处于微妙平衡。”刑从连迈开长腿,边走边说,“少年知道们在找答案,黄泽知道他正制约着罪犯,而们也知道,他们两方之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,这是最好平衡,但是留给们寻找答案时间,会非常短暂。”
这样总结,很直白很清晰,胜过千言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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