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主动拿出毛巾,还泡杯热姜茶。
林辰似乎对浑身湿冷雨水毫不在意,他接过刑从连递来干毛巾和茶,却随手将这些东西放在边。
“其实这次来,是因为收到封信,信里有把白沙。”他这样说,从口袋里掏出放在密封袋里粉色信件。
刑从连接过密封袋,看着里面那把细腻濡湿白沙,他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因为没有手套,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密封袋中摊平信件:“你知道这信谁写?”
刑从连有俄罗斯血统。
这样血统战斗力极强,并且,这意味着,当他想做什事时候,定会爱谁谁去你妈。
很奇怪是,平和安稳如林辰,骨子里,竟也是这样人。
刑从连哈哈大笑起来,他被烟呛得连连咳嗽,却还是在笑。
“欢迎加入。”他伸出手,扔掉还在燃烧烟。
并不算响,尤其在漫天大雨中,就更显得轻不可闻。
但那瞬间,刑从连有些怔愣。
在他做出决定寻找林辰帮助到出门那短短分钟时间里,他想过该怎样对林辰说“请你帮忙”才不会突兀,他也想过林辰会怎样拒绝自己。
但他未曾想过,林辰会对他说:
请让加入。
林辰没有很快回答。
因为他对写信那个人,其实并没有很深印象,在他记忆里,那应该是个很年轻很安静姑娘,如果不是要登记每天出入宿舍人员名单,他或许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女孩名字。
他曾很多次注意到,那个女孩在偷偷看他,也曾很多次收到过那个女孩小心翼翼放在他桌上信。
天蓝色、米黄色、粉色,封面上字很秀雅,永远是“林辰收”这三个字,但他从来没有拆开过……
“寄信人,名叫于燕青,是给们学校修剪花
———
虽然并不在乎投诉或是警告,但刑从连还是考虑到个常年心脏病犯老人心情。
所以他没有将林辰带回警局,而是把人带到他位于颜家巷六号家。
屋子里片安宁,狂风,bao雨都被关在外面。
同样位置,不同时间,看着林辰在靠河木床上,刑从连还是有些心虚。
如果没有早上在局长办公室那五分钟,他定会觉得林辰直处心积虑想要参与案件。
但当林辰问出那句“你怕被打击报复吗”时候,他忽然意识到,林辰很清楚自己将承受多大压力,并且很清楚,他们将承受多大压力。
但他依旧撑着伞,冒着雨,走到这里,说“请让加入”。
他吸进口烟,问:“为什,不是有很多人不让你查案吗?”
“你在乎吗?”林辰笑笑,“点也不在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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