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万确。文殊菩萨下凡考验老奶奶，没想到她如此粗鲁。文殊菩萨很生气，让
们去惩戒老奶奶。”
初中生们
脸严肃地搬出文殊菩萨，五十岚真只觉得大脑片混沌。旁边
孙行者倒是很镇定。“师父，这情节越来越像乌鸡国那件事
，那时候文殊菩萨同样做考验。们以为国王是单纯受害者，谁知他也做过不少坏事。师父，谁才是真正坏人？”
真正坏人？
这句话刺穿五十岚真头颅，使他动弹不得。
五十岚真好像具木偶，不对，他已经变成具木偶。只巨大手掌拾起五十岚真，将他从车站地下道带去他常去车站附近。手掌掷出骰子，按照数字，沿着格子向前移动五十岚真，砰、砰、砰，像在移动颗双陆棋棋子。
“们只是执行指示而已。”其中个男孩涕泪横流，呜咽着说。
“执行指示？”孙行者皱起鼻头。
好似稚童鼓起勇气般，初中生们说明真相。照他们话来说，故事是这样。
那个老奶奶曾在街头与名坐轮椅男人拌过嘴。
拌嘴理由非常鸡毛蒜皮，因为男人轮椅有些挡道。
着……”
“没有因果关系。”五十岚真插嘴。
其中看起来最机灵那个初中生点点头。“对，就是这个词！没有因果关系！肯定是那个老奶奶自己不小心才掉下去，反正也老糊涂吧。”
五十岚真打算不再开口。说起来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
非要在这里跟群初中生浪费时间。
就在这时，孙行者弯起膝盖轻轻蹬，腾空而起，飘浮在半空，向后翻个跟头。动物腥臭气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飘来。那是种既令人怀念又让人恶心独特气味。
目地是家便利店
男人道歉，她还是不依不饶：“不喜欢区别对待，所以就跟你直说。你在这里坐轮椅非常碍事。”说罢还故意摸摸自己左脚，好像被车轮撞得不轻。
“太过分。”孙行者立刻站到否定她立场上，“是不是，师父？”
五十岚真没有回答。
初中生继续说：“那个坐轮椅男人，其实是文殊菩萨变。”
“啊？文殊菩萨？”孙行者惊讶道。
三个初中生像多米诺骨牌样猛然向右侧跌倒。五十岚真头雾水，抬头看，孙行者正举着晾衣杆似长棍。
应该就是那根棍子放倒初中生。那棍使得太快，五十岚真完全没看清发生什。
看着呆若木鸡五十岚真，孙行者说道：“师父，有时候必须使用,bao力手段。”
三个初中生摸着自己被打伤脑袋，号啕大哭。
五十岚真慌忙环视四周，担心被路人责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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