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呆呆地想象,只野猫剌啦剌啦地扒拉窗户,又冷又饿、浑身颤抖。
“你给它喂水啦,喂剩下烤鱼啦、木鱼花啦。可是有天,它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你会怎办?担心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很害怕听到这种故事,就算只是打个比方,也会感到伤感,“会很担心小猫安危。”
“
“音乐、电影、小说、绘画,其实都样。没有人看梵高画向日葵会感慨‘哦,看来梵高想画向日葵’。绘画对象其实不重要。”
“但至少他画画不是为让陨石坠落。”
“不,就是为陨石。”雁子小姐斩钉截铁地说,“去法国旅行时候,遇见过个叫伊莲娜女孩。她听们唱歌,说‘音乐是滴水,激起片涟漪,涟漪又生涟漪,继而形成巨浪。巨浪撼动大气,淹没万千星辰’。”
“好像首诗。”
“怎样,听起来很美吧。歌声就是为联结肉眼不及东西诞生。可真人听这番话,看上去不为所动。二郎真君,下次你可以跟真人再讲讲哦。”
坠落?这是什歪理?要不以后就叫你们星星乐团好。”
“陨石是种比喻,象征着远道而来重要感觉。”
“重要感觉又是什?感觉和情绪不都是虚无缥缈东西吗?”
雁子小姐注意到真人不同以往激动,态度有些强硬:“哼,只有到死都躲在屋子里打飞机家伙,才会说出‘人情绪都是虚无缥缈东西’这种话。”
“真人是不是因为你话深受打击,才决定干脆去当蛰居族?”坐在前面金子店长指着雁子小姐,“都怪你!”
“哎,能不能不要再叫二郎真君。”
“为什啊?上次也说过,二郎真君可是《西游记》里第个制服孙悟空人,他们之间还有过变身大战,叫二郎真君多威风啊。”
虽然变身大战听上去很有趣……可是什《西游记》啊,什孙悟空啊,跟有什关系。
“如果真人是悟空,制服他就是你。”金子店长笑道。
“可是,虚构故事只有在适当时机才会成为现实。这和唱歌效果不大样。”雁子小姐大嘴咕嘟下衔起小酒杯,“比方说,有只野猫跑到你家里。”
“他不会因为这点事就不来便利店吧。”雁子小姐皱起眉头,“真人当时还笑着说‘才不会辈子躲在屋子里打飞机呢’。”
虽然当时能笑出来,也许他内心早已伤痕累累。毕竟能成为蛰居族年轻人,本就对他人言行格外敏感。
“不过,那个陨石坠落比喻,到底是什意思?”
“二郎真君,连你都不懂吗?”
“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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