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是这样。
天早
“不用问也知道。”
“也是。”附和着,回忆起雁子小姐话。
前几天遇见雁子小姐时,关于真人,她记得很清楚。“最近都没有见过他。他还好吗?”这明显是担心朋友口吻,他们定有过交流。
“除诺查丹玛斯预言,你们还聊过什吗?他是个什样孩子?”
“嗯……是个好孩子。”雁子小姐笑着回答。
当然,这确是个理由,但绝不是唯理由。或许“母子关系”和“母女关系”也有所不同。
男人更容易有恋母情结,但并不认为是溺爱或偏爱所致。
向边见姐坦白,前几天自己去调查过真人常去便利店。“有群人经常在那里停车场练习唱歌,你知道吗?”
起初边见姐似乎有点疑惑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。“哦,你是说那群人啊。他们经常在晚上唱歌。”边见姐好像对他们没什好感。
“是。”
男性,且长男居多。”
“有什原因吗?”
“众说纷纭。有人说恶魔是男人,所以附身对象必须是女人;有人说因为男人经不起女人诱惑,恶魔便利用附身女人去引诱男人;还有人说恶魔要与神父对决,而神父都是男人,恶魔就需要挑女人去对抗……”
“出轨男人面对妻子质问,很多都会声称‘都怪那个女人像恶魔样诱惑’,把责任完全推给出轨对象。”
“是啊,都说狐狸精是女人,没听说过男狐狸精。”
“好孩子?”
“看起来有些阴沉,但挺感性。”
“感性……”像个机器人重复着雁子小姐话,不过她并不在意。
“比如说,真人要搭山手线去上学。”
“哦,你想说那个秋叶原老奶奶事吧?”旁金子店长打个响指,“也记得真人说过这事呢。”
“太扰民。居民去找店长抗议过,但没有下文。毕竟做生意不好得罪客人,是吧?”
无法明说——其实店长自己也在唱。
“那些人和真人有过接触吗?”明知故问。
边见姐犹疑半晌,似乎在揣测这个问题用意。“只是在便利店打过照面,没什交流吧。”
“你问过真人吗?”
“不过倒是有*夫这种说法。”
“出轨男人责怪出轨对象是恶魔,就像防守能力弱球队大量失分后,找借口责怪对手攻势太猛。”
也许是比喻太过抽象难以理解,边见姐只是“哼”声。
“那为什蛰居族大多是男性呢?”
诚实地回答“不知道”。前几天读到本书,书上写着“男人被要求扮演更多社会角色,因此精神压力大于女人”。并不认同这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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