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问题？”
“假设哦，有个孩子死掉
，是z.sha哦。这
“设计说明上可没有描述。”
“就算这是因为你而造成
程序漏洞，这个漏洞也应该在当初测试阶段被发现。”
“可是，如果要测出这个罕见个例，测试量会是现在十倍。你觉得这做得完吗？”
“必须做完。”五十岚真回答。
程序员不可置信地做出
副反胃表情。
在跟
开玩笑吧？”
“首先，不会开玩笑。其次，姓五十岚。”
女程序员叹口气，说：“不记得。刚才也说，这是两年前做程序。你还记得自己两年前今天吃早餐吗？”
“吐司、火腿、生菜、煮蛋或者煎蛋。”五十岚真脱口而出。离婚之后，五十岚真早餐从没变过。
女程序员惊讶地张大嘴巴，背后那条蝎子尾巴翘起来，轻轻地摇摆着。“你不会连晚餐也记得吧？”
“喂，五十岚先生。”女程序员不知何时离开座位，点点逼近五十岚真，直到完全缠绕在五十岚真身上。
她虽然十分美艳娇俏，胳膊皮肤却像鳞片样粗糙。刚才若隐若现巨型蝎子尾巴，妩媚地画着柔美曲线，慢慢缠住五十岚真身体。尾巴分叉像两把举起镰刀，轻轻碰触着五十岚真脸颊。
五十岚真心想，这是蝎子精。《西游记》里，蝎子精使尽挑逗诱惑法术，拐走唐三藏。自己怎会知道这些，五十岚真歪着脑袋想，但他不会想明白。
蝎子尾巴灵活地靠近五十岚真脖颈，提起他衣领，缓缓解开领带结，刷下扯下领带。只见五十岚真领带优雅地飘扬在空中。
“你要是真对因果关系那执着，换来问你个问题吧。”
“可以看下手账吗？还可以告诉你四年前吃晚餐。”五十岚真翻起公文包来，这让女程序员更吃惊。
“喂，总而言之，可不记得什两年前程序，不好意思啊。给故障牵强地找个原因，报告给上司，对你们质量管理部来说可能是件大事，但还有更重要事要忙。”女程序员继续道，“坦白说，质量管理部就是个找借口部门吧？不过是为交代顾客，给他们份所谓调查报告。程序行都不会写，凭什在这里和唠叨？还是说你是来帮？调查漏洞能帮把错误抹去吗？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。”五十岚真双眼皮眼睛藏在眼镜下，像个深邃而不近人情摄像头，“通过这次调查，也许会发现导致本次故障，不是你个人错误。”
“比如呢？怎发现？”
“如果找不到对程序判断条件上明确描述，就不能说只是你个人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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