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匕首案,边写很多闲篇,上学事儿,好像上厂办技校,让人着急。但是她好像对于同件事情有不同理解哈。刘泳看着书稿,动不动。饶玲玲感到这个除夕夜有点意思,继续说,不是说你抄袭,作为出版人,直觉告诉,你们两个互相没有看过对方书稿。你往后看,她还提到你。
在文章末尾,当然不是结尾处写道:据查当时车间里有个十六岁男孩,是唯可能目击证人,他却声称什也没有看见,也没有听见。当然他也可能是唯凶手,只是匕首和门把手上都有完整指纹,不是他,也不是老马,也不是能够值得比对任何人。于是少年自此排除嫌疑,使此案成为货真价实无头案。
刘泳又把文稿从头到尾看遍,然后放在桌子上。他说,她当时不可能在车间里。饶玲玲说,她没这说,虽然用是第人称,但是看出来是想象,比如她说罪案发生前,有只野猫走上三楼老董办公室前面,想要点吃,这是只经常在车间里徘徊野猫,谁有吃就给点。这是想象,只不过细节很逼真。刘泳说,这不是想象,那只猫是养,叫武松,那天它确实上过三楼,看见。
饶玲玲坐直,看着刘泳。刘泳说,写这东西是谁?干什?男女?多大?饶玲玲说,你冷静下。刘泳说,没有不冷静,这是很简单问题,请你回答下。饶玲玲说,这东西没头没尾,作者署名叫米粒,没有留地址,只有个电话。刘泳说,请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吧。饶玲玲说,现在是大年三十儿,这人可能五十岁,在美国刷碗,也可能十八岁,现在正在跟父母起在黑龙江某个县城守夜,你想干吗?刘泳说,不可能五十,也不可能十八,应该跟差不多大,你打个电话。饶玲玲说,你有病,没有,要回去睡觉,要打你自己打。刘泳把抓住饶玲玲手腕,说,今儿们俩在起喝酒,就是世上最亲人,求你帮这个忙。饶玲玲说,你别唬。刘泳说,小说里有虚构部分,就是当时是待在车间里,但是并非住在里头,只是去玩。那天十点,和老董起回来,他上楼去写材料,在车间另头拿螺丝摆长龙。因为,这个老董,姓刘,是父亲。他死时十六岁,后来妈改嫁,嫁到深圳。要不然不会在这里过年,你说对不对?
电话那头响好阵,饶玲玲几乎在听筒里听见自己心跳。刘泳坐在对面盯着她,她第次感到这个东北男人并非个文弱书生,他眼睛微微眯着,手放在桌子上,纹丝不动,那上面关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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