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工作餐，杜娟儿要去另
个剧本组帮忙，先走。柳飘飘留下，和
们两个继续喝酒。她掏出叶子，卷成大麻抽起来。穿上大衣打开窗子，雨停
，完全变成雪，不大，如果说有种东西叫做雪花，那窗外下
就是雪花边角料。疯马抽着中南海，喝着剩下半瓶威士忌。柳飘飘说起自己在美国几乎被同学强*经历。件小事，她微笑着说，他们两个人，就像你们现在这样，个站着，个坐着。她把条腿放在另条腿上，用手去点脚尖，似乎脚尖是枚清澈水滴。拿起刀捅其中个。疯马快把那瓶威士忌喝完，他脸颊绯红，胡子湿漉漉，但是没有点醉意。天黑，雪大点，连成线，像是黑发里白发。柳飘飘说，他差点死，现在不知道怎
样。是射手座，没事儿，不会被记忆反复折磨。楼底下有两辆车撞在起，辆车把另辆车屁股撞歪，道路迅速地变成泥淖，所有车都陷在里面。得把这个写到自己戏里，柳飘飘说，戏叫《再见莫妮卡》。你们说，是叫《再见莫妮卡》还是叫《再见莫妮卡》？疯马把脑袋搁在沙发扶手上，说，叫《回见吧莫妮卡》。柳飘飘说，你大爷，那不如叫《犯贱莫妮卡》。疯马说，《你不是莫妮卡》。柳飘飘说，《是莫妮卡》。说会，柳飘飘拿起包摇摇晃晃站起来说，去BAR，有人去吗？没人回答。她走到门口，疯马说，《再见莫妮卡》。柳飘飘说，《回见吧疯马》。
跟疯马说，也走，明天还是这个时间。疯马说，睡这儿，时间对无效。下楼，在超市买包烟，走到地铁口，不是末班车，想想，去超市买两罐啤酒，又走回来，上楼。疯马穿着衣服在沙发上睡着，窗户还没关。把窗户关上，关灯，打开啤酒慢慢喝。过会，外面雪停，月亮露出来，借着月光，能够看见室内轮廓。疯马脚动动，好像在走路。掏出小本本等着。不多时，他说，妈妈，笔架山不是山。说，是什？他说，是月亮儿子啊。说，此话怎讲？他说，妈妈，他回不去，通往大陆路也经常被淹没。说，知道。他用舌头舔舔嘴唇说，潮汐也许是月亮信啊。说，有可能。他说，可怕是不是？等你腿好，带你去旅行。小时候你把忘在笔架山上，坐在海边想，要是能把月亮拉过来，就能回家。说着，他用手拍着自己头说，只有这小啊。然后是均匀细小鼾声，又过会，疯马彻底睡熟，无声无息，像片潮湿叶子。把他旧大衣给他盖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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