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清柏:“……”
檀章直起身,他坐在轮椅上,两手规矩地摆着,居高临下地看着嵇清柏,浅淡地笑笑:“方丈,这经,们明日再讲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终于写到最想磕种强制病娇爱
昏迷
发难受,脸色青白交错,连眼圈儿都是红,盯着嵇清柏闷不做声。
嵇清柏心里疼他,以为檀章是受欲潮之苦,觉得羞辱,只能蹲下身,跪在他轮椅旁边,低声劝慰:“小郎君放心,贫僧是出家人,不会轻贱您。”
檀章闭上眼,气不想看他。
嵇清柏不知自己哪儿说错话,想想,又道:“再说贫僧都这把年纪……”他自嘲笑,抬头望着檀章姿容妍丽年轻脸庞,嘴里发着苦,轻声说,“决计不敢对您动什不堪妄念,玷污小郎君清白雅正名声。”
檀章越听越不像话,生生气笑起来,他怒到极致反而平静很,目光落在嵇清柏脸上,冷冷道:“方丈品性真是高松明月,可你该知道,并不是什好人。”
嵇清柏愣,不知他何意。
檀章:“你手里日有这长情解药,就日受制于你,你怎知会放心?”
嵇清柏手心冒汗,惊觉自己怎给忘,无量渡劫哪还有什灵台善根,自不必压制沉积万年六界恶念。
跟上辈子样,如今檀章就是个鬼啊!
小郎君见嵇清柏面色苍白,神情惶恐,竟是觉得愉悦又甜蜜,他舔舔唇,低头凑近方丈脸,轻轻蹭蹭他鼻尖,如耳语情话般:“你说,是不是现在就该杀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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