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对象。”白羽先生不以为意地回答。
“哎?”惊叫出来。
因为住得近所以很轻松之类各种理由,已经听过不少,但还是第次听说有人为这种理由来便利店上班。
“不过看来是失败。根本没有靠谱人。年轻全都是玩物丧志类型,剩下都超龄。
“不过,便利店里确实是学生做兼职比较多,适龄人本来就没几个啦。
球,有时甚至形成片水膜。
窥探白羽先生瞳仁,里面只有单纯歧视情绪,情态再简单不过。
或许因为感觉到视线,白羽先生开口。他牙齿黄到根上,还有黑斑。大概已经很久没看过牙医。
“耍起威风来很不起似,其实不过是这种小店受雇店长而已,也是只丧家犬。在最底层还摆什架子啊,人渣玩意……”
光从字面上来看很偏激,但他只是在嘀咕,点都没感到歇斯底里情绪。在看来,歧视者分为两种人,种人是内心存在表达歧视观念冲动与欲望,而另种人则是把某处听来话现学现卖,不经思考就吐出连串歧视用语。白羽先生似乎是后者。
“顾客里面倒是有几个还过得去,但大多是盛气凌人女人。这边有不少大公司,在里面工作女人总爱摆架子,全都不行。”
白羽先生究竟在对谁说话呢?他盯着墙壁上“努力达成中元节销售目标”海报,继续滔滔不绝。
“那群女人全都朝着自己公司里男人抛媚眼,对连瞧都不瞧眼。从绳文时代开始,女人就是这副德行。年轻可爱村花,都会被健壮又能打猎男人抢走。只有强大遗传基因才能留下,剩下人就只能互舔伤口。现代社会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幻想,们生活世界,跟绳文时代也没多大区别。嘴上说着什男女平等,
白羽先生偶尔会连珠炮般地念叨出串不知所云话。
“这家店里真全都是最底层人,不过哪里便利店都差不多啦。光靠丈夫收入根本活不下去家庭主妇、没什未来规划打工仔,还有找不到家教这种靠谱兼职底层大学生,全都是这些人,剩下就是来日本赚钱外国人。净是些最底层。”
“是呢。”
他简直就像样。嘴上说都是人话,却跟没说样。白羽先生似乎很喜欢“底层”这个词。短短几句话里,已经用四次。想起菅原小姐曾经这样说过:“明明只是想偷懒,借口倒是套又套,越来越让人恶心。”于是点点头随意地附和句。
“白羽先生,那你为什要来这里工作呢?”个朴素疑问出现在脑海,便问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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