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谁。”黄毛将手机举到面前，笑
起来，“陆戎和他那个死老太婆啊。”
“呐。”黄毛蹲下身，他扯起曹湛
头发，用手机拍着对方脸颊，“白痴，放你可以，你明天把这个叫陆戎约过来，还有他奶奶。”
曹湛再蠢笨也知道分辨好坏，坏人不该接近好人，这对他来说是能够理解简单逻辑。
“
不要。”曹湛摇头，“你们抢钱，打人，是坏蛋，陆戎来也会被打，不可以。”
他被扯得头皮发痛，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，但基本都能听懂，黄毛没什
耐心，被这
激火气跟着窜上来，他换只手，刚抬起胳膊，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手腕。
接连碰到两个坤乾学生，连黄毛都乐，他打量番蒋天河，觉得对方不怎好惹。
曹湛看到他脸绝望，甚至还很有骨气撇过脑袋，不理人。
“哟。”拍视频蹲在地上，问道，“你们认识啊？”
曹湛脑子是真不好使，这种时候还嘴硬：“他是坏人，在学校老欺负，才不认识他。”
蒋天河：“……”
。”
“……”
高个子终于回过头，他拨开身前两个人，走到离曹湛不远地方。
坤乾校服很有特色，不走普通运动风格，男生衬衫长裤，胳膊上绣着校徽图标。
曹湛因为是特殊学生关系，脖子里还挂着“智残人士”吊牌。
“把你手拿开。”蒋天河盯着地上曹湛，愤怒烧得他眼尾都是红，额上青筋,bao起
黄毛哈哈笑起来，大概把蒋天河当成自己人，甚至哥俩好伸出手搂住他肩膀：“你们学校这种白痴是不是挺多？你再约几个出来给哥哥们玩玩呗？”
蒋天河目不斜视，他语气平静道：“你们翻完没，翻完就放他走吧。”
黄毛无趣地撇撇嘴，他又去翻曹湛手机，上面未接电话他当没看见，开相册随意滑动。
也不知道他突然滑到哪儿，黄毛指尖停在屏幕上，他吹记口哨，语气冰冷：“那人过还挺滋润嘛。”
高个子翻包动作顿顿，他转过头，目光扫过蒋天河与曹湛，问句：“谁？”
高个子突然伸出手，将他吊牌绳子扯起来。
“个白痴，还想着救人。”高个子举起手，将吊牌扇在曹湛脸上，“见义勇为，想当英雄啊？”
蒋天河没想到曹湛会真这倒霉遇到校外霸凌人，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，多管闲事才惹上祸。
曹湛看样子没挨到打，他是有钱人家小孩儿，从书包就能看出来，被黄毛按在地上后，剩下两个人就在翻他包找东西。
蒋天河到不是时候，他们还没翻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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