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散发着诱人香味,喜欢得恨不得咬上口,想到是王亮扔来,便作罢。
金老师好处是重武也不轻文,她会要们背诵宋词,唐诗也背,三百首就可以,无须再多,她对唐诗是看不起,觉得欠韵味,太粗粳,不如宋词曼妙,童声读起来更加摇曳,尤其是们根本不懂得词中意思,只凭着首律朗朗诵起,远听以为是无心歌唱。
四年级以后每个下午,她都不允许们算数或者背单词,更不要说去操场上飞跑厮打或者摔啪叽,只许在教室里背宋词,若是背得不好,她便要弃文从武,因此们都胆战心惊地背到字不差,不说倒背如流,因为她从没要求们倒背,从中间任何处起头,们是都背得下去。李后主词虽不属宋,可她最喜欢,他词们全都要背,她最爱听们背那首《浪淘沙》,每背到“梦里不知身是客,晌贪欢”,便觉得有些异样,晌贪欢四个字像是句咒语,每次背到都心头跳,像是让谁手指戳下,不知道她对这首词眷恋是不是也是因为贪恋这奇怪戳。丹凤陈声音细小,可清澈动人,也许喜欢她不只因为她眼睛,还有她声音,长大回想起,不光有洗衣粉味道,还有她声音,那声音就好像在耳边,又好像是窗外面,忽近忽远地唱起,晌贪欢,晌贪欢。
金老师后来嫁给个姓马体育老师,她脸虽然被丹凤陈戳下,但是点疤都没有,那姓马老师人长得却不像马,有点像马兄弟,驴或者骡子,看脸面就知道力气不小,可似乎直找不到正确地方使用。后来经常幻想是不是金老师也要抽他嘴巴,如果他该做饭时候不做饭,该洗脚时候不洗脚,或者背不出金老师爱听李煜,如果是那样,觉得小学几年挨过上百个嘴巴倒是不冤,毕竟是她爱好,连像骡子或者驴马老师都敢揍,们这些小坏蛋又算得什呢。妈说,之后经常在中山广场见到金老师,跟着个巨大录音机跳迪斯科,不是她记忆模样,和其他跳迪斯科女人越长越像,妈说她快要没法从那群人里挑出她。又过几年,妈说看见她领个小女孩,五六岁样子,很可爱,只是脸颊有些修长,小姑娘坐在她腿上,不知道因为什事情,挥动着小手轻轻地打着老师耳光,老师说:打妈妈?打妈妈?还打?
所以,当坐在初丁班第小组第二排第次见到初中班主任孙老师时候,长舒口气。这女人至少有点疲态,不像是能和学生过招样子。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年纪,可就像是在走进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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