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?”课长瞪大双眼,嘴角上扬,好像惊讶得快要笑出来。
“是真。没把剪刀收起来。当然不是出于恶意,在这种事上总是这样。”
“哦,快说,说出来听听。原因是什?”课长身子后仰,靠在椅子上。
“简单来说,”说到这里藤间感到有些羞愧,“比如有次,在大减价时买件毛衣,把它摊放在起居室里。刚买衣服上不是会有标签吗?上面写着尺码之类。小小,拴着根绳子。就用剪刀把那个给剪下来。”
“这小事啊?”
“然后就把毛衣收到衣柜里。”
“听起来没什问题啊。”
课长对他说“藤间,去喝酒日子就定在今天吧”。明明他们从来没约好过,课长却说得好像“反正要去喝杯”样,藤间只得苦笑。课长经常会在快下班时候展开地毯式轰炸,约部下起去居酒屋。即使被年轻员工无情地拒绝,他也绝对不会不满,非常爽快。出于这个原因,几乎没人反感他。只要来兴致,愿意跟课长两个人去喝酒员工也不在少数。
藤间与课长来到公司附近居酒屋单间里,面对面坐下。开始两人聊都是工作上事,渐渐地,话题就转移到家庭上。最后,藤间迫不得已,说出妻子离家出走事。
“听好藤间,这就是外交啊。妻子可是与自己宗教不同、历史不同另个国家啊。你们要在同个屋檐下生活,外交技巧是必须掌握。第,态度要坚决;第二,要保全对方面子;第三,不能做出任何保证;第四,要守住国土。就是这回事。离婚也是个伟大选择。与无法合作国家保持距离,那是为彼此国民好啊。”
藤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,但他很庆幸课长说出是这种轻佻又荒谬理论。
“是不是你或你妻子有外遇啊?”
“过会儿,妻子看见扔在那里标签,问:‘这个可以扔吗?’当然回答可以。她说:‘那你负责把剪刀放回去哦。’就把标签扔到垃圾桶里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给忘。”
“忘什?”
“忘把剪刀收起来。”
“您不是说理由是什都无所谓吗?”藤间脱口而出,不过他还是认真地回答,“不是。起码没有外遇。”。
“那是因为什?”
“不知道,她只是突然带着女儿走,所以才感到非常吃惊,才做出给公司带来麻烦事。”
“你看吧。”课长不知为何张大鼻孔,显得很兴奋,“要是搞砸外交问题,连第三国也会受牵连。”
“但是后来,有点明白妻子生气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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