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在家里也能受伤。”温承书说。
“没留意……”
那边又
“嗯?”温承书愣下,“种什菜?”
“春雪菜,长好可以做腌菜,特别下饭。”邢野傻呵呵地笑,“你在干嘛呀,才忙完吗?”
温承书温吞吞地说:“刚下……”
还没说完,对面似乎有什人与他说话,打断他话,邢野打点肥皂搓着手指,安静地等着。
“儿子,家里没普通创可贴,就剩下你侄子上回落咱家这种卡通。”邢立国拿两个创可贴出来,“上面有个黄不拉几海绵人,你凑合凑合用吧。”
话大概是在开会,让邢野不要担心,如果出什事跟在温承书身边人会打电话给他,邢野这才稍稍将心放下来点。
温承书电话是在下午打过来。
那会儿邢野正和邢立国计划着要不要把花园里最后几株月季刨,种点春雪菜,回头可以拿来腌咸菜吃。
他最近很少上网,上网就生气,索性把手机上乱七八糟新闻社交软件都卸载,只留下日常与人联系用微信,也不想打游戏,开电脑就忍不住想去看别人是怎说他,索性陪邢立国倒腾倒腾菜园子。
手边没有趁手工具,邢野蹲在花园里琢磨着怎徒手把月季刨出来,刚伸手扒开花叶,抓着大簇茎根就要拽,口袋里手机响起来,没留意手指被月季花茎上尖刺扎下,指腹顿时就见红。
“行,搁这儿吧。”邢野抬头看眼,邢立国见他在打电话,搁下创可贴就走。
他在水龙头下冲干净手上泡沫,把水蹭在自己衣服上,拿起夹在脖子上电话:“哥,你刚刚说什?”
温承书显然已经听到邢立国话,问他:“伤着哪儿?”
“手被花刺扎下。”邢野说。
电话对面传出声轻叹,罢,温柔地问他疼不疼,邢野只觉得自己挺蠢,用手指蹭下鼻尖,说:“没事儿,不疼。”
邢野疼得眉头拧作团,小声抽口气儿:“嘶——”
“哎呦,扎手吧?”邢立国正在旁边摆弄菜籽,听见声音走过来看眼,“你这孩子,跟你说别上手薅。上屋里给你拿个创可贴,去把手洗洗。”
手上沾着潮湿泥土,邢野用两根手指把手机从口袋里捏出来,用手腕上划着把电话接通,边用脖子夹着手机,边起身去到池塘边水龙头跟前洗手。
温承书那边有点吵,大概是刚看到他微信,问他:“放假?在做什?”
邢野听见他声音就忍不住想乐,嘴角扬得老高,手上伤口都不疼,只觉得从心口往外渗花蜜,整个人都被浸得甜滋滋:“种菜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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