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明白他那话是什意思,所以,想带你去趟。”
切都会好起来,她闷着脑袋想。
就梧等人实在无奈,替她打开窗户透口气,便纷纷行礼告辞。怀玉看着他们出去,等门合上,才起身去将窗户关,回到软榻里蜷成团。
与其说是难过,更多是生气吧,气怀麟,也气她自己,和喜宫那场大火像块石头,直梗在她心上,怎也拿不掉,又沉又闷。
再过几天就好,她想,再过几天,她就把这事忘,总不能还让身边人替自己担心。
“吱呀”声,门被人推开,怀玉怔,抬起脑袋,就看见江玄瑾掀着隔断处帘子,双漆黑眼定定地看着她。
李怀玉摇头,屋子里挺好,她不想动。
“赤金和徐姑娘最近有动静啊,听说徐姑娘被家里妹妹挤兑,赤金直接带着聘礼上门,殿下也不想去看看热闹?”
“赤金向有自己安排,他带聘礼上门,就定是要娶人回家,等他们成亲再去看也不迟。”
“那……好歹也往老爷子那边走走吧?您不想小世子和小姐吗?”
“每日申时老太爷带他们散步,都会顺便过来让看看。”
“你怎回来?”挤出个笑来,她道,“不是说要忙*员调度事情?”
“是在忙。”他走进来,伸手撑在床沿上,欺身靠近她,“但发生点事,想回来告诉你。”
“什?”
眼里墨色流转,泛起点光,江玄瑾拉她手腕,倏地将她抱起来:“新上任太祝令很厉害,能通鬼神,他方才进宫,说和喜宫废墟上,有往生之人被禁锢,不得轮回。”
怀玉惊,立马抓紧他肩:“怎会这样?”
就梧和白皑等人没辙,面面相觑,神色凝重。
怀玉看着他们笑:“担心个什?不是好端端?只是不想出门而已,有什大不?你们两人都还担着官职,这时候就别乱走,小心告你们个玩忽职守,让人把你们吊起来抽两顿小鞭子!”
“可……”就梧皱眉,他们都不安得很啊,殿下日渐消瘦,笑意也不达眼底,半个多月过去,她还步都没离开过主楼,再憋下去,迟早会憋坏。
“行,走吧。”怀玉摆手,“眼下新朝刚立,江玠说是辅政,实则很多事都落在他肩上,你们得去帮帮他。要是把人累坏,北魏就完。”
幼帝于襁褓登基,江玄瑾说是辅政,实则因为她偷懒,他把所有麻烦都肩扛,每日早出晚归,辛苦得很。不过好在他向得人心,做起事来十分稳妥,故而朝局恢复得很快,与西梁交涉也算顺利,现在就差拦截住想逃往西梁柳云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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