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急着改嫁,她做什把好事都往徐初酿头上堆?
“不改嫁就不能赚好名声啦?”怀玉撇嘴,“你这个冷血商人。”
陆景行很严肃地看着她,怀玉挤弄两个鬼脸,也正经起来。
“不止是徐初酿,还有就梧、清弦、白皑、赤金……还有你。”认真地看着他,她道,“
“是吗?”徐初酿惭愧,“几年功夫。就已经比这学十年人更厉害。”
“毕竟是跟宫里御厨学。”向少话赤金,倒也像是打开话匣子,“当初在飞云宫,本是不用下厨,但后来有人在膳食上动手脚,想谋害殿下,就梧他们商量,觉得殿下饮食还是自己人掌握更为妥当。”
“那为何只有你会做饭?”徐初酿好奇,“看就梧他们好像也不近厨房。”
提起这个,赤金咬咬牙:“当时年幼,不知人心险恶,他们以年龄大小来定,让最小人去学,说是年纪小。好教。”
鬼年纪小,进宫时候彼此就知道彼此年岁,就梧他们摆明是诓他,他还傻乎乎地上当。
没好气地带着她往外走,陆景行挤兑道:“你堂堂长公主,怎跟街上闲人似,还爱看热闹?”
“这不样,这两日正在琢磨要怎帮初酿出口气呢,正巧这就送上来。”怀玉笑得很是诡谲,“你难道就不为初酿不平?多好姑娘啊,怎就遇见江深那个败类?”
“命运何曾公平过?”陆景行唏嘘,“这好个人,不也是遇见你这样败类?”
李怀玉:“希望陆掌柜您能别随地扔弃自己脸皮。”
要说败类。她算个“败”他也是个“类”,两个煤球儿,谁能把自己蹭白不成?
徐初酿总算是笑,抬袖掩着唇,眼里泛起光。
李怀玉看得双手捧心:“这瞧着多顺眼呀,初酿这样姑娘,就得有个能照顾她体谅她人在身边。”
“怎?”陆景行斜眼,“想赐婚?”
“你想哪儿去,心里有人没放下,哪儿那容易就改嫁。”怀玉白他眼,又笑,“高兴是她不用再天天愁苦着张脸。”
陆景行这就不解,将她拽远些:“以为你是早有让她改嫁打算。才让她施粮,提前赚得好名声。”
陆景行哼笑,领她到厨房,合拢扇子往那头指。
怀玉看过去,就见徐初酿很乖巧地坐在门口,看着里头正在做糕点赤金。
赤金做起这烟熏火燎之事,没有丝毫狼狈,反而显得很是干净利落,揉面和糖,气呵成。
徐初酿看得直赞叹:“手法真是老道。”
“习武之人,多少力气是够。”赤金有些不好意思,“也只学几年厨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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