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您这是在干什?”见御风回来复命,乘虚很是不解。“夫人要走,您不是生气呢?怎还给马车?”
江玄瑾犹自黑着脸,趴在床榻上动不动。
御风将乘虚拉过来,小声道:“夫人身子弱,祁锦医女说,定不能让她太过颠簸疲乏,主子让个马车也是正常。”
“你是没看见他方才有多生气。”乘虚连连摇头,小声道,“都以为主子要派你去追杀夫人,结果好,竟是让你去做这事儿。”
“主子心思向难懂,你还非想猜个透?”
“那是们马车,他们凭什驾走?”白皑怒,“你怎看车?”
吓得两腿发抖,看车人道:“小也不清楚啊,那贵客说山上都是家人,车随便谁驾都是样。”
“家人是吧?”白皑点头,掀开紫阳君马车车帘就朝身后人努嘴。“扶殿下上去。”
李怀玉哭笑不得:“真上这辆?”
白皑点头:“用辆普通马车换君上宝驾,不亏!”
怪他,也没有偏激地复仇,只是以最平和姿态,面对这段已经死感情。
她胸中有,不止是儿女情长,还有山河大海。
徐初酿知道自己成不怀玉这样人,但她很憧憬,憧憬着自己有天也能像她那般洒脱。
江深原以为她要回答“会”,结果她“不会”来得又快又直接,噎得他好半晌都没能接上话。
“为什不会?”他皱眉。
“都猜不透,那夫人更是猜不透。”乘虚叹息,“既然这担心人家。做什不说两句软话?”
还指望紫阳君说软话?御风唏嘘,这位爷有再好心思,说出来话也是硬邦邦,没救
左右也没别马车,怀玉点点头,扶着清弦手就上车,做贼心虚地朝外头赤金喊:“快点快点!”
赤金把行李递上去,跟着麻利地蹿进车厢。
“驾!”白皑扬起马鞭就走,看车人也没拦,眼睁睁瞧着他们驶出马厩,路往西而去。
御风从马厩旁边棚子后头出来,望着那越来越小车影,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君上怎就知道,这群人定会自己抢马车走呢?
徐初酿笑道:“您还是先去看看君上吧,女儿家心思,您不会懂。”
瞎说,他阅女无数。还能有他不懂女儿心思?江深嗤之以鼻,但看徐初酿这反应,他莫名也不想多问,黑着脸起身出门。
李怀玉同白皑清弦他们走到山下马厩时候,就见里头只剩下紫阳君那辆马车。
“怎回事?”白皑转两圈,问旁边看马车人,“刚驶来放着那辆车呢?就停在这儿。”
看车人低头小声道:“有几位贵客下山,驾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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