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哎?”刚想说他不喝,面前这人竟就直接倒下来,他连忙扔酒坛子把她接住,坛子碎在地上声脆响,烈酒香气瞬间盈满整个巷子。
陆景行其实是很想把她直接扔在杂物堆上走人,可看看她这模样,真放在这里,指不定就被人轻薄去。他善心动,干脆将她带回家。
后来他才知道,当时青丝就在暗处跟着,他要是有点不好举动,就没后来陆大掌柜。
庆幸是当时他规规矩矩,照顾她晚上,第二天又送她上马车。
“后会有期呀!”她笑着挥手。
陆景行不笑,愣愣地看着她,发现这姑娘长得真是贵气,身常服,暗绣却是瑶池牡丹纹样,眉间朵金花,唇红如血。
察觉到他目光,她脚就横踹过来,骂道:“看什看!”
这脚力道极大,踹得他差点没站稳。陆景行闷哼声,神色复杂地嘀咕:“扯犊子呢,谁家公主跟你样粗鲁。”
“还有更粗鲁,你要不要试试?”她抱起酒坛子就举到他头顶。
陆景行转身就要跑。
你当真只是想帮忙?”江玄瑾不信,“丹阳已薨,阁下又是个惯会趋利避害商人,如此费心费力地蹚浑水,若只求个翻案,似乎不太划算。”
听这话。陆景行沉脸。
“江玄瑾。”他冷声道,“与丹阳事情,你到底知道多少?”
“不多。”江玄瑾道,“宫里时常看见阁下,知阁下时常与她厮混。”
嗤笑声,陆景行把扇子合放在桌上,抬眼看着他道:“大兴三年,被行内对家算计,损失陆记半壁江山,烦心时出游,遇见长公主。”
“喂。”李怀玉喊住他,半醉半醒地道,“你叫什名字啊?说出来让本宫知道,指不定还能帮你把。”
停住步子,他回头看她两眼,也没真觉得这人能帮他,但还是道:“陆离,字景行。”
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?”她挑眉,哈哈大笑,“你这人看起来就不正经,还高山仰止呢?”
陆景行黑着脸道:“有没有人教过你,不能当面嘲笑别人名字?”
“没有!”她答得理直气壮,挖挖耳朵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笑嘻嘻地把酒坛子塞他手里,“你喝!”
当时平陵君尚在,李怀玉日子不好过,脸上愁苦半点也不比他少,两人在酒楼上因为最后坛子酒大打出手,最后人口,并坐在巷子里喝。
“是个商人。”他当时说。
“哦。”她点头,灌口酒把坛子递给他,“是个公主。”
本还烦闷,听这话他倒是笑:“你是公主,还是皇帝呢。”
“皇帝才十岁,你大点。”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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