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君上……怎跟个没事人样?”
摇摇头,御风道:“不管发生什事,他都不会让您担心。”
甚至在回来时候,还怕她知道林子里死人,想着法子遮掩。
张脸冷冷淡淡,心却是比什都柔软。
喉咙有点发紧,怀玉咬牙,深吸口气努力把这种怪异感觉压下去。
心里热,怀玉轻吸口气,满足地拉着江玄瑾就回去马车上,将头埋进他怀里。
谢谢你。
她在心里这样说。
江玄瑾自然是听不见,只当她是跳累,低声就让乘虚快些回府。
“还要去衙门趟。”到江府门口,他将她放下去,抿唇道,“你先用午膳,不必等。”
见她没反应,江玄瑾松手就将她放下,转身便要走。
“哎哎!”伸手拉住他,怀玉哭笑不得,抱住他胳膊不撒手,“既然都忍着伤举,不如再多走两步陪看看?”
江玄瑾很是不耐烦:“人太多。”
“就当他们都是萝卜白菜!”她跺脚。
没好气地瞥她眼,江玄瑾看看后头乘虚和御风。
不能感动,她怎能被杀人凶手感动呢?
江玄瑾曾经手段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,没什需要心疼,就算差点死,他不也还没死吗?不像她,已经是再也变不回丹阳。
捏捏拳头,李怀玉稳住心神,挂上脸虚假心急,喃喃道:“那等他回来,可得好生安慰番。”
“好。”怀玉笑着点头,然后目送他马车继续往衙门走。
乘虚跟着去,御风却是留下来。
站在她身侧犹豫会儿,他还是小声道:“方才去白龙寺路上,君上被人围困。险些丧命。”
李怀玉顿,缓缓转身,神色复杂地问:“当时情况很危急?”
“千钧发。”
两人会意,下车便来开路。
众百姓本来都是在看皇榜。待他们挤进来,这些人目光竟都落在江玄瑾身上。
江玄瑾黑脸。
察觉到这位爷似乎越来越,bao躁,怀玉连忙抬头,用最快速度看完皇榜。
怀麟诏厉奉行贪污之罪,将大兴六年大部分赈灾银去处直接当地写出来。他没有明着为丹阳长公主洗刷罪名,但看人都明白,厉奉行是罪魁祸首,他们冤枉丹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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