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貌如何？”江玄瑾很奇怪，“珠玑比你差？”
这话
出，不止易素愣
，连旁边
御风都噎噎。是谁昨儿说夫人长得不好看来着？这算不算“当人套背后套”？
而且您这态度，还真是偏私得让人不知道说什
好啊……
易素有点不敢置信：“在君上眼里，小女颜色不及白四小姐？”
这怎可能？她
苦等个时辰，君上终于放她进去，易素捏捏裙子，鼓足勇气走进内室，继续往地上跪。
“有些话，小女今日定要同君上说清楚。”
膝盖落地有声，话也说得铿锵有力，江玄瑾抬抬眼皮，倒是没打断。
于是易素就大胆地道：“之前小女上山为君上祈福，耽误两个月。若非如此，君上想娶亲，小女是定会厚着脸皮自荐。小女打听过，君上与那白四小姐认识不久，远不及小女仰慕君上日子长。”
白珠玑已经过门，懂规矩人都会唤她声“君夫人”，这位倒是好，竟还称“白四小姐”？
久。就被人吵醒。
“什声音？”他皱眉。
乘虚忐忑地道：“易家小姐求见，在外头跪好会儿。”
不止跪，还哭，想赶人吧，墨居里都是些家奴侍卫，丫鬟都被夫人带走，也没人敢轻易上去碰她。
不耐烦地撑着身子起来，江玄瑾道：“去问她有什事。”
江玄瑾眼神微凉，却是放手里文书，副要认真听她说模样。
易素见状，以为他听进去，腰杆都挺得直些，看向他眼里满是深情：“小女在四年前宫宴上与君上有面之缘，当时便为君上风华所倾倒。四年之中，家父多次想将小女另许人家，小女执念于君，顽抗不从。”
“可如今小女也到适婚之龄，若再拖延，怕是要叫门楣蒙羞。小女自认无论相貌还是对君上真心，都不输白四小姐。既是缘分有误，也甘愿居于白四小姐之下，只求君上给小女个机会，让小女在您身边服侍。”
安静地听她说这大串，江玄瑾问：“相貌和真心，你怎知你不输珠玑？”
易素愣，抿唇道：“非是小女自以为是，可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就算真心不能称斤论两，但相貌……”
乘虚摇头：“问过，她说定要当面同您说清楚。”
要是之前，易素是不敢这样，只能怪他这几日放人进墨居，让人真以为他变得好相处。
轻嗤声，江玄瑾拿软枕垫在身后：“非要见，那便让她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昨日君上与夫人和好消息传出，今日各家小姐都碍着脸面没再来，易素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，只有她个人在，说起话来都会方便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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