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素皱眉沉思,想许久之后,眼神突然坚定起来。
第二天,李怀玉觉睡到晌午,睁开眼时候,旁边江玄瑾正冷眼睨着她。
勾唇笑,她带着睡意道:“日夫妻还百日恩呢,你这醒来就这样看是什意思?”
江玄瑾道:“你抢被子。”
昨儿风停雨歇之后本就疲乏,原想抱着她好生休息,谁知道这人睡熟,竟然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,转而去抱被子,还抱紧不撒手,个被角也不给他!
“……”
乘虚和御风退得飞快,将主屋大门关,捂着耳朵蹲在门口听,没会儿就听得人连声求饶:“错,真错,以后再也不喊你娘子!”
“晚。”
“相公~”
“……”
胡乱点头,笑嘻嘻地勾着他就把方才断吻给补上,双杏眼水光潋滟,滴溜溜地瞅着他。
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气,江玄瑾别开头恼道:“到底听清楚没?”
“哎呀,这简单事情还能做不好?”嗔怪地看他眼,怀玉含着他唇瓣嘟囔,“这凶。活像是个不求上进相公,你是个手段得夫人。”
“胡说什?”他黑脸。
“别气别气。”怀玉低头口就吻在他鼻尖上,咧嘴道,“为夫定不会让娘子失望!”
怀玉眨眨眼,很是无辜地道:“睡着,什也不知道呀。”
看眼外头天色,她坐起来伸个懒腰,软软地抱着他蹭蹭,然后下床更衣:“还要去送汤呢。”
拢被子来再疲惫地揉揉眉心,江玄瑾道:“你去吧。”
看他也是困得很,怀玉也不折腾,洗漱收拾干净,跑去亲他口,然后就提着裙子往外走。
白德重深究赌坊案已经将近半月,每日天亮就会赶到廷尉府,日落方归。赌坊事情查得很顺利
听动静有些不对,乘虚御风连忙撤退。春光旖旎归旖旎,听紫阳君墙根这种不要命事情,还是少做。
官家小姐们依旧在打听着墨居里消息,听白四小姐又得宠,个个心里都不太舒坦。
“到底是凭什啊?”易素完全想不明白,“哪里比不上白珠玑?”
旁边丫鬟小声道:“白四小姐毕竟已经嫁给君上,是君上人。”
对于自己女人,是个男人就会偏爱些,待她与外头女子不同。
眼眸微眯,江玄瑾觉得,自己真是有必要振振夫纲。
“嗯……嗯?你干什?你身上伤!”面前这人突然压下来,怀玉吓跳,下意识地就伸手撑着他,“伤口!”
“伤口结痂,你只要不乱动,它就没事。”
“哎……不是,怕你疼!”
“你别喊疼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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