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
“你知道堵,为何不哄?”放在门弦上指节根根收紧,他恼道,“你分明知道该怎哄。”
三分生气七分撒娇话,听得怀玉怔愣好会儿。
这是……受委屈小孩子在要糖吃吗?
抬眼看他,怀玉歪歪脑袋,伸手摸摸他苍白冰凉脸。轻笑道:“你不记得?哄过,但是手被你狠狠拍开,拍得有点痛。”
眼神微微慌,江玄瑾抿唇,犹犹豫豫地伸手,想去碰碰她手背。
“不高兴?”怀玉歪着脑袋瞅他,“可是,是你把赶走,没别地方可以去,自然是要去朋友那里。”
“朋友?”江玄瑾冷笑。“他没把你当朋友。”
“至于挑拨离间吗?”怀玉撇嘴。
不是挑拨离间,那日在廷尉衙门大门口,陆景行亲口与他说,说他不曾把白珠玑当朋友。至于后头半句话,江玄瑾每次想起来心情都很差。
“你离他远点。”他低声道。
感觉到他就站在她身后,怀玉轻笑:“你不是不想看见吗?所以赶紧走,免得气着你。”
江玄瑾冷声道:“话没说清楚。”
“还要说得多清楚啊?”怀玉不解,“该说分明都已经说过。”
“不是你。”他道,“是。”
微微愣,怀玉转个身面朝着他:“什?”
怀玉笑着就将手收到背后:“现在后悔?晚呀,痛过,也伤心过,你现在握着它也好不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玄瑾皱眉,“先做错事人分明是你。”
“是呀,做错,所以赔礼道歉任罚任打。”怀玉点头,“可是你话说狠,事做绝,也会难过啊。在想办法哄你,你却想休。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你想说不是真,是气话?”怀玉眨眼,“可你说出来,就会当真。”
怀玉轻笑:“离他远点,然后呢?等着被人赶出府,然后横死街头?”
“……”浑身气息都开始焦躁起来,江玄瑾抵着她,看着她脸上这从未见过漠然和疏离,心口紧成团。
“你还是好生休息吧。”怀玉摆手,“每次跟说话,不都被气个半死?为身子着想,去躺着吧,走。”
“还要走?”他半气半慌地抿唇,死死按着门。
李怀玉脸莫名其妙:“留在这里干什?给你添堵?”
江玄瑾半垂着眼,长长睫毛在眼下投片阴影:“你跑哪里去?”
话说半截,又来问她?怀玉嗤笑,抄着胳膊往门上靠,痞里痞气地道:“去哪里,你可能不想知道。”
江玄瑾皱眉,微微有些恼:“说。”
“陆府。”她道。
手慢慢收拢,他绷紧下颔,眼神骤然凌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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