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厉奉行,个梁思贤,两个人都已经丢原来官职,没什权力。就算梁思贤门生众多,但没个有
怀玉靠在床头捏着鼻子喝碗药,苦得脸都皱成团:“有什看不明白?能押江府人去衙门,定是因为陛下遇刺之事。”
“这都能行?”陆景行轻哼,摇头道,“紫阳君好歹还护驾有功呢。”
可不是护驾有功吗?想起他身上伤,李怀玉皱皱眉,翻身就下床。
“你干什?”扇子往她面前横,陆景行没好气地道,“身子还没好完呢!”
“这事有蹊跷。”怀玉捏着他扇骨抬眼道,“分明跟怀麟求情,以他性子,断不会把遇刺事情闹大。如今这样情况,肯定是有人故意搅合,想借这件事问罪江府。”
居大门,没人敢上去押他,也没人敢吱声。
易泱擦着冷汗跟在后头,心里微微有些懊恼。眼下紫阳君分明虚弱得很,又势单力薄,应该很好拿捏才是。他怎就这没出息,迎上他眼神就觉得腿软呢?
江府外头夜黑如漆,从灯火通明府里看出去,像怪兽张开大嘴。江玄瑾轻咳两声,站在门口回头看乘虚眼:“别找她。”
然后抬脚跨出去。
易泱戒备地看着乘虚,以为江玄瑾说是什暗号,或者是密语。但乘虚听之后,只长长地叹口气。
恍然点头,陆景行道:“那正好,江府被问罪,你趁机要个休书,从此天高海阔,再不用受什委屈。”
想也不想就踹他脚,李怀玉怒道:“都什时候你还开玩笑?动动脑子行不行?江玄瑾屹立朝中多少年,你可曾见过谁蓄意针对他?”
陆景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。
“……除!”白他眼,怀玉轻哼,“不样,情况特殊!但是你看看其他人,往日里是不是都对紫阳君言听计从,唯他马首是瞻?可眼下怎回事?好端端竟然要跟江府过不去?”
这听好像还真有些不对,陆景行眯眼:“他最近得罪什人?”
这是什意思?易泱茫然。
廷尉衙门半夜派人围堵江府,紫阳君同骠骑将军等人并被押!
第二天大早,这消息就像长翅膀似飞遍整个京都,百姓议论纷纷,都是惊愕莫名。要是抓别人也就算,当官没几个干净,但怎可能抓到江府头上去?江府里出来人,上有紫阳君,下至小官门生,都是名声极好清官呐!
朝廷里也有议论声,但不知怎,只说两句就没人再提,该上朝上朝,该启奏启奏,就像是什也没发生过般。
陆景行打着扇子就笑:“这官场里水深呐,老百姓完全看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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