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烈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,想想,还是去廷尉衙门核对厉奉行案证据。
堂堂丞相长史,个早朝功夫就突然入狱,厉府也顷刻间被查封,这无疑让很多*员惶恐。不止惶恐贪污之罪严重,更惶恐紫阳君之言分量。
之前厉奉行之所以敢屡次挑衅江玄瑾,就是觉得以他那公正自持性子,就算自己得罪他,他也不会公报私仇,只会同他据理力争——这是君子该有风度,也是小人最好钻空子。
你君
下朝时候,众人就此事议论纷纷,柳云烈追上江玄瑾,颇为不解地道:“你为什不让审完,而是直接禀告陛下?”
按照以前他性子来说,为求公正,都会让廷尉衙门给结果之后再上奏,毕竟以他在皇帝心里地位,他说什皇帝就信什。为防成“言九鼎”,江玄瑾向很少直接上奏给谁定罪。
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。
目视前方,江玄瑾边走边道:“厉奉行这样人,张嘴便是巧舌如簧,与其给他机会让他掩盖自己罪证。不如先定罪,查封他府邸再慢慢做其他,事半功倍。”
这样行事风格……柳云烈皱眉,深深地看他眼道:“你最近变化有些大。”
蝼蚁,食民脂而自肥,此为三辜。”
“此三辜列于奏折之上,证据已呈廷尉衙门,厉大人若觉得冤枉,便想法子自证清白吧。”
睁大眼看着江玄瑾句句说完,厉奉行傻眼,他以为孟恒远案子已经过去,怎还是被他给抓着尾巴?
若是只抓着那个,厉奉行也就自认倒霉,毕竟孟恒远那竖子实在不堪与谋。可大兴六年和京中商贾事,江玄瑾怎会知道?他怎可能知道!
江玄瑾站在他面前,仿佛是猜到他在想什,拢袖道:“柳廷尉有句话说得好:这世上没有不透风墙。只要是发生过事情,总会有人知道。”
“嗯?”江玄瑾不解,“何出此言?”
“霸道蛮横太多。”像极以前丹阳长公主。
后半句话柳云烈没敢说,但心里疑惑却是越来越重。
江玄瑾摇头,拂袖不愿与他再争论此事,只道:“孤本记得早些送来府上。”
清潇如玉松背影转身就往宫门外去。
站在他对面柳云烈闻言,深深地看厉奉行眼。
禁军抓着他,已是要将他往外拖。厉奉行脸色惨白,抖着嗓子喊:“陛下,臣是冤枉!您切不可听信紫阳君面之词啊!臣冤枉!”
凄厉声音,从朝堂门口路蔓延到宫门。
李怀麟并未搭理他,只沉声朝下头道:“之后卷宗,便交给柳爱卿整理入库。”
柳云烈拱手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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