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梁氏皱眉:“你那两个哥哥哪里是考选仕料?要是能考,咱们也不求你。”
“求也没用。”怀玉摊手。“紫阳君是朝廷里出名正直守礼,你让他干这种以权谋私事情?”
微微有点恼,白梁氏道:“凡事都讲个变通,他好歹也是咱们白府女婿,帮自家人谋个官职怎?放他那里也就是句话事儿!”
“他句话能办成事儿就定要给你办?”挖挖耳朵,怀玉痞笑,“各位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?你们是帮过他忙啊还是救过他命?难不成就因为沾亲带故,便可以这样不要脸地要求别人?”
这话直白,臊得几个人顿时坐不住,白梁氏怒就拍桌子:“白珠玑,咱们这多人低声下气地求你,你还蹬鼻子上脸?”
她不知道啊,谁也没跟她提过,见着怀麟太开心,后来白家人去没有,坐哪儿,她都不清楚。
然而白梁氏也没接着说这个,而是捏着帕子碎碎念:“再怎说们也是长辈。你还真能跟长辈们计较不成?”
“计较什?珠玑不会那不懂事。”旁边有个姨娘张口就替她回答,点余地也没给她留。
这唱和,听得李怀玉打个呵欠。
“你们是不是有事想求?”她不耐烦地问。
摸摸自己鼻子,再摸摸自己脸,李怀玉靠着栏杆笑:“是啊,你们能把怎样?”
语气之嚣张,气得凉亭里所有人都急眼。白刘氏张口就道:“你别以为嫁给紫阳君就高枕无忧,你自己做过什龌龊事,自己心里还不清楚?逼急撕破脸,们不好,你也别想好!”
这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。怀玉低头想许久:“做什龌蹉事?”
冷笑声,白梁氏道:“你成亲当日三十六担嫁妆是怎来,当真以为没人知道?”
送嫁妆人细心,专门让白府人去抬,可白府家奴又不是没眼睛没嘴
几个人对视眼,神情都有些不自然。还是白刘氏先开口道:“你嫁得好,嫁紫阳君,他是朝里说话最有分量,听说昨儿句话就把丞相长史给送大牢去,皇上最信任人就是他。”
“是啊,旁人都不顶用,他句话才是值千金呢!”
把人夸半天,绕大圈,白梁氏才终于道:“咱们家晚辈里头,福生和麒麟都到成家岁数。可身上没个官半职,媒人说媒也不好听呐!你是君夫人,替你两个哥哥去跟紫阳君说说话,让他给谋两个官职。”
这语气轻松得,活像官职是在包子铺里两文个似。
李怀玉觉得好笑:“要官职还不简单?马上就是朝廷选仕,去报个名,考考不就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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