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眸本就生得好看,凝神看人时候不怒自威,但像现在这样恍惚起来,却有露出几分湿漉漉孩子气,无辜又心虚。
美色当前,怀玉咽口唾沫,翻身就反将他压到被子里。趴在他胸口低头抵着他鼻尖。
“说不说?”她痞笑,
“好玩吗?”他问。
怀玉自然知道他问是什,嘿嘿傻笑。抬头望着帐顶:“还可以。”
嗤笑声,他伸手就捏住她脚踝。
“哇啊啊!住手!别捏别捏!”怀玉被他这动作吓个够呛,连忙又是作揖又是拱手,“腿伤才好没多久,现在还有疤呢!”
当初为使苦肉计,她搬着石头把脚砸,结果脚踝上皮被蹭掉几块,结痂碰着都还疼。
“实在是太明显,也就他没反应过来。”怀玉唏嘘,“说好胸怀坦荡?”
江玄瑾冷笑,侧头看着她道:“很记仇。”
这话听得她有点心虚,左右看看,她干笑:“天气不错啊,要去花园里逛逛吗?”
说着,重心开始往后,拽着旁边这人。
然而,江玄瑾连应也懒得应她,感觉到阻力,回头低身,把将她扛起来。
仕打算。”
“是吗?”江玄瑾颇为惊讶,“那为何白御史呈上去折子上头有二哥名字?”
“什?”江深愕然,“不会吧?没有呈报啊!”
沉吟片刻,江玄瑾道:“许是看错。”
“哎哎!三弟你别走,名字你怎看错!”江深急,跟在他身边道,“若真有,就多半是大哥给添,你知道无心入仕,赶紧帮想想法子啊!”
“才好没多久?”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道,“刚才倒是挺灵活。”
怀玉扁嘴:“谁让你瞒着事儿呀?早上明明还说要坦诚相待,转眼又不认账。”
提起这事,江玄瑾有点恼:“他嘴里能有什好话?”
“那你说。”怀玉笑,眨眼看着他,“受伤时候你做什呀?”
江玄瑾闭嘴不吭声,目光飘忽。
“哇!”怀玉尖叫,“你注意仪态啊!仪态!”
“仪态很好。”
“可你这样仪态不好啊!”
“无妨。”
李怀玉简直是哭笑不得,张牙舞爪地挣扎,却被他按得死死。回到主楼,她直接就被他抱下来抵进床榻。
江玄瑾摇头:“已经给陛下过目,没别法子。”
他要是选不上,就是给江家丢人,会被老爷子打死。要是选上,那更是气人,他压根就不想混迹官场啊!江深苦脸,顿时觉得天都塌。
江玄瑾没多理他。留他个人在后头哀嚎,拉起怀玉就往墨居走。
怀玉回头看江深好几眼,问他:“你报复啊?”
“很明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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