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冷漠张脸,下头藏着心思却是波澜起伏,会儿高兴,会儿后悔,会儿又有点恼怒
车夫点头正想应,却听得车厢里人闷声道:“先去趟白府。”
嗯?乘虚不解:“您不是还急着进宫办事?”
江玄瑾沉默良久,然后道:“也不是太急。”
乘虚:“……”不是太急话,到底是为什把二公子吓成那样啊?
哭笑不得,他坐上车辕吩咐车夫:“听主子,去白府。”
江深瞪眼:“你在里头试就完?也不穿给二哥看看?”
看他眼,江玄瑾道:“麻烦。”
江深这叫个气啊!他好歹是他二哥,亲二哥!被他冷眼相待就算,连喜服都不穿给他看?
“主子,这是什?”瞧着那叶掌柜苦着脸递来十几个沉重大锦盒,乘虚不明所以。
“喜服?”江深扭头看看,有点疑惑,“怎这多?”
给谁家做嫁衣?”
叶掌柜拱手笑道:“倒不是给谁家做,咱们庄里也做成衣生意,但直没个镇店宝,故而小人专门请三十个绣娘,绣得这套花开富贵并蒂莲,打算放在店里压压场子。”
说着,觉得紫阳君眼神不太对劲,连忙补充句:“这是不卖。”
“不卖?”
“不能卖啊!”
“是。”
马车走得颠簸,车上堆着锦盒摇摇晃晃,江玄瑾冷眼看着,突然有点恼。
怎就想起给人买东西呢?还是这种东西!这样送过去,会不会显得太殷勤?
可是,白珠玑娘死得早,她又是个笨手笨脚,准备出来定没有这个好看,与其到时候丢他脸,不如现在就去挽救下。
但……她要是不喜欢这个怎办?
般男子喜服,四个盒子装套也就够,这倒是好,十几个!堆到乘虚手里,将他脑袋都挡。
“没什。”江玄瑾云淡风轻地往外走,边走边道,“还有事,二哥就自己寻车回去吧。”
江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开,气得靠在柜台上笑:“这是招谁惹谁,怎有个这记仇弟弟?”
柜台后头叶掌柜哆哆嗦嗦地道:“才是招谁惹谁……”
乘虚将锦盒搬上马车放好,朝车夫吩咐:“回去宫门外头。”
……
外头江深和乘虚等半晌也不见人换好衣裳出来,还以为他不满意喜服。正打算进去看呢,却见江玄瑾自己出来。
方才还气息阴沉人,眼下不知怎,不仅眉目舒展开,还很温和地回头朝后头叶掌柜颔颔首。
江深不解地上下打量他:“你怎还穿这身?”
抚抚身上青珀色袍子,江玄瑾道:“喜服试过,挺合身,不用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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